穿最好的绫罗绸缎,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孩。 可是现在昏迷着的女子,她身上密布的伤疤,她紧闭的眸子,让墨玦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忽然之间弯了下去,眼中布满鲜红的血丝。 不论是谁也好,伤了她的人,都该碎尸万段。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靠近她柔嫩的红唇,每一个字都似乎绞碎了,染满了鲜血才一字一句的说出来:“阮阮,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是我的,今生今世,此生此世,都会是我的。” 破碎的呢喃,薄冷的唇瓣带着凉意和轻颤的印上她温热的软唇,心如刀绞,而那契合与餍zujiāo织着,心痛到无法呼吸。 轻轻地将那干涸破皮的唇瓣浸湿,他才松开她。 墨玦握着女子有些粗粝的手掌,温凉而舒缓的内力如潮水涌入林熙的身体,一点点在她的经脉处运转流动,抚平那些陈年的内伤,水火交融,他们是如此契合。 墨玦习的功法传自西极,他幼时的经历让自己恢复力惊人的同时,也失去了三分之一的痛觉,如今,在他源源不断的内力传输之下,林熙苍白的小脸也逐渐恢复了血色。 许久,感受到林熙已经逐渐平稳的呼吸,墨玦吐出一口浊气,脸色虽然苍白了几分,却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他见她已经恢复正常,终于松了口气,不经意间的抬头,忽然看见了林熙那隐隐露出的一寸春光沟壑。 因为传输内力的原因,她身上的裹胸已经松散,雪白的柔软像是一莹春水,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比想象中的……大很多。 林熙已经恢复了力气,绯红的唇微微张启着,额角滴落汗珠,身上除了最里面的小衣,几乎不着片缕,魅若天成,散着无声的诱惑。 “熙儿……”墨玦清澈的嗓音染上一丝yuwàng,吸骤然加深了几分,下意识的想要再一次覆上那柔软的唇瓣,眼中却划过一丝宠溺的无奈,叹了口气。 下一刻,他已经剥光了林熙,直接抱着下了药泉之中,仔仔细细的揉搓着她身上沾染的血迹和污秽,将她洗到白báinèn嫩的样子。 墨玦深深的看着林熙,手指在她的墨之中穿梭着,轻轻的揉捏,将她沾染污秽的长洗净顺平。眼中没有情欲,看着她睡梦中还紧蹙的眉毛,忍不住的伸出手想为她抚平。 他动作轻柔的掠过林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掌心微凉的内力与她的身体贴合着,那些细小的伤口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结痂,脱落。 墨玦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林熙抱出药泉,重新回到泉水旁边支着的软塌上,然后给她的伤口上一点点涂抹药膏。 他走到地宫的另一处,找来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笑了笑,将一件本来完好的白色里衣扯断成长条,轻轻地系在林熙的胸口。 她愿意玩,他就陪她玩,直到她心甘情愿的放下一切,告诉他一切的那一天。 他愿意等,用一辈子为期。 墨玦轻轻地躺到床榻之上,怀抱着柔软温热的女子,原本心酸的内心莫名的静了下来,微微侧头,在她的眼角落下凉薄一吻。 低嗅着她丝间淡淡的香气,渐渐入睡。 * “嗯……啊……嗯……” 属于帝王的龙榻之上,一连串的无法压抑的shēnyin声在轻薄的帷幕之后响起,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沉的喘息声,暧昧的回荡在大殿之上。 “告诉我,皇上去哪了?”男子啃咬着女子的耳垂,低声问道。 “皇帝哥哥……他抱着一个人,一个人……不知道如何,就消失在殿内了,他根本不知道流薇在殿内……啊……” “流薇县主?流薇……流薇……奴才厉害不厉害?嗯?和皇上比起来,你更喜欢谁?告诉我!” 低沉醇厚的男声好像包含着无数深情,忍不住的粗重呼吸着,嘶吼着,不知疲倦。 “皇帝哥哥,又没有如此……喜欢你……好喜欢你……”女子动情的低吟着,指甲在男人宽阔健壮的后背落下一道道红痕。 “你真的很像她……”男人端详着身下少女红晕遍布的面容,忍不住说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