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会做侯爷和公子一辈子的影子,守护他们。 可现在侯爷竟然也被权势迷了眼,那就别怪他带走公子了! 小叶子低头看了怀里的卫子清一眼,下了决心,就算公子醒来埋怨自己,他也要带他走! 他从怀里的瓷瓶倒出唯一的一颗药丸,塞到了公子的嘴中,药丸入口计划,看着公子自觉吞咽了才放心,有了这粒药,至少公子的命不会出差错。 身边乱了起来,他看见暗堂的人骑马从闹市闪过。 双脚微动,竟是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京城一般情况下只查进的,不查出的,等一个穿着普通老百姓衣衫的年轻人,抱着病重的妻子刚出了城门。 暗堂的人才才姗姗来迟,下了马发放了通知。 身后隐约有声音传来:侯夫人被掳,立刻关城门,出城的人要挨个排查路引! 年轻人搂紧了怀里的妻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小叶子脚程极快,到了没人的地方一路狂奔,不过两个时辰,已经能看见袅袅炊烟自前边飘起。 怀里的清哥儿身体越发滚烫,血虽然不流了,但是掀开披风,衣衫上的红色血迹格外显眼。 小叶子也已经到了极限,抱着一个成年人赶路,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 他强撑着带着卫子清敲开了一户人家,讨了一碗水喝。 开门的是个眼神不大好的老太太,听见小叶子的需求,很是好脾气的倒了两碗水出来。 你咋还一直抱着你媳妇呢?这么腻歪? 小叶子脸色一红,媳妇二字让他乱了阵脚:不,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老太太一副我懂的眼神:私奔出来的? 小叶子忙解释道:我们是朋友,一同出来游玩的。 行行,不问你了,你这小媳妇儿怎么不说话?害羞? 小叶子见老太太根本不听他解释,索性不再开口浪费调息的时间,想赶紧休息好去赶路。 怎么一股子血味儿 老太太皱鼻子闻了闻,小叶子脸色一肃,手放在清哥儿的背上,随时准备跑路。 啊还是怀孕郎君特有的血腥味?你家妻子怀孕了? 小叶子试探道:您怎么闻出来的? 老太太笑的得意:是不是我猜中了,我伺候过那么多怀孕的郎君,这流产的郎君,血味是带着腥气的,你家媳妇估计月份还小,味道轻,没那么重的羊水骚味,年轻人,媳妇流血了都不知道? 小叶子语气磕巴:知,知道,正带他求医,实在走不动了,才歇了会儿。 老太太收了笑意,脸上严肃起来:这哪能乱跑,你要是信的过我,就让我先瞧瞧。 小叶子大喜过望,忙将清哥儿放到了老太太的屋里。 老太太摸索着像卫子清衣衫下摸去,还招唿这小叶子:过来帮忙把裤子脱了。 啊? 啊什么?不脱裤子我怎么看? 那老太太眼睛不好,脱一个昏迷者的裤子确实困难,小叶子偷偷看了公子,见公子紧闭着眼,心里安慰自己这不叫占便宜。 闭了眼小心的把公子的身子抬了起来,老太太手利索的把裤子拽了下来,还调笑道:你这孩子都有了,怎么还不好意思呢? 小叶子几乎是立刻背过了身子,不肯看一眼的,闻言讷讷说不出话。 他倒是想孩子是他的 孩子保不住了吧? 小叶子听着后边窸窸窣窣的不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 说什么晦气话,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这孩子坚强着呢,还好好待在肚子里,纹丝不动呢。 不对啊?侯府请了不少的大夫,皆说公子的胎像不稳,这事全府上下都知道,全部都被管家强调过要轻手轻脚。 更别说又流了那么多血 当真?可之前看大夫,说孩子不好保 老太太虽然看不清东西,但隐约能看清楚东西的轮廓。 那群男大夫懂个屁,天天就知道把脉,把脉是用来看病了,那怀孕是病吗?是把脉把的准的吗?孩子在肚子里,在下边,那群男大夫接生过几个孩子?怕是母猪的屁股都没见过。 老太太提起大夫们似乎怨气颇深,小叶子质疑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但心里还是不太相信的,连路都看不清的人,能治病? 老太太似乎知道他想什么:你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以前救回来多少郎君肚子里的孩子了,他这个情况,去找大夫们看,绝对流产这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