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霖琦看他失望的样子,嗤笑一声:怎么,男人走了? 卫子清不理会单身人(gou)的怨气,想起宋泊明出现在这有些疑惑。 你认识宋泊明? 当然,我和他相处了可有七八年,啧啧,这就是个魔鬼! 刘霖琦一心想把生意做往京城,他早就怀疑刘霖琦是京城人,那么宋泊明出去的这十几年,难不成也在京城?事情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 当初想好了不去猜测他不想说的事,可现在他后悔了,有些事还是知根知底,最好自己能掌握在手里最好,交由别人决定不是正途。 卫子清脸上不动声色:哦?以他的身份,不能对你不敬吧? 刘霖琦回想起以前气的要死:谁说不是!可表哥非要我听他的,我能怎么办?你也知道,我表哥离不了他的帮忙,他可是我表哥跟前的大红人,我哪能比得过! 表哥?看来这就是宋泊明所效忠的主子了。 刘霖琦这会儿还没意识到他在套话,还以为卫子清清楚宋泊明的事才会答应假和离,哪能想到卫子清根本就装作不好奇,愣是端着没去问过! 但刘霖琦不是傻子,卫子清决定今天就打听到这,再问怕刘霖琦怀疑,以后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转眼间已经是新年,除夕夜大雪纷飞,夜鹰抱着剑躺在房顶,翘着二郎腿任由雪花落在身上,他毫无冷意似的,闭着眼张着嘴,伸着舌头去接雪花。 正自个玩的不亦乐乎,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 你能下来吗? 夜鹰依旧闭着眼,但耳朵动了动,已经警惕了起来。 你是在屋顶吧?下雪了,你进屋躲躲吧? 在跟他说话? 夜鹰一个激灵坐起来,趴在屋顶上只露了个眼,巴着头往下看。 就见夫人穿着喜庆的红色白领子披风,撑着一把油纸伞,笑意盈盈的与他来了个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他脸突然红了,蹭的一下缩了回去。 卫子清好笑的看见屋顶有黑影刷的一下缩回去,他看不清,但也知道人真的在那了。 你快下来吧。 夜鹰坐在屋顶,手托着腮。他才不下去,宋暗使知道了肯定要打他一顿,上次谎报军情的鞭子还没领呢。 我不告诉宋泊明,他不会知道的。 嗯? 我做了糖醋小排,红烧肉,八宝鸭,小酥肉,炖了野山鸡,拌了小黄瓜,包了饺子,捏了汤圆 咕咚屋顶上传来咽口水的声音。 卫子清没忍住低头笑了。 上次回村里路过一片野地,马却突然失了控,灰衣人突然出现,及时控住了马,还没等他说个谢字,又闪身匿了。 但看身形,倒是个子不高像个少年模样。 所以说,还是个孩子呢。 我和阿秀哥哥两个人实在没劲,差个人一块搓牌呢。 屋顶上犹犹豫豫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我不会。 这是卫子清第一次听见他说话,险些笑出声来,但还是生生忍住了,这要是被这孩子听见他笑话他,估计一辈子不会见他了。 没事,简单的很,就是拉你做个股。 好吧。 于是年夜饭变成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外边天寒地冻,寂静无声,屋里炉火地龙烧的火热。 阿秀和夜鹰的眼睛随着卫子清把一道道菜掀开,越来越亮。 果然人越多才有意思,卫子清笑着给两个吃的头都不抬得人一人舀了一碗鸡汤。 做饭的人往往都不饿,他自己忙了一天,光是尝菜闻味儿都饱了,端了一杯热茶,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的明月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团圆呢? 我好想有点想你了。 *** 即使是过年,卫子清也只得两三日清闲,糕点铺子在过年期间最是火热,不仅禾水早早就开了门,连作坊也在大年初五就开始动工了,庆幸别的地方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建作坊和地窖了,他们这的压力也小了很多。 但被派来学习的人是越来越多,卫子清得做好授课工作,刚开始基本都是亲力亲为,后期才交给他们的作坊的大师傅才得了闲。 自那天除夕后,宋家的客房被收拾出一间来,住进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娃娃脸少年,名叫小叶子。 小叶子一开始有些拘谨,除了在吃饭时能吃五碗饭之外,没什么能让人挑毛病的地方;但相处久了,卫子清突然有些后悔把他放明面上了。 因为他的话,真的太多了! 多到让人觉得哌噪,是真的哌哌的哌!大概是变声期,少年的公鸭嗓刺耳又搞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