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以为这男人学会了调情,原来是喝酒了。 我怎么知道,哪有什么香味,算了,你先放开我。 他不欲与酒徒辩解,心下微微恼怒,为这种喝了酒的人脸红心跳真是该打醒自己。 宋泊明倒是听话的放了开来,卫子清松了一口气,从他身上翻下来,跪坐在地上正要起身,又被一双手重新拽了下去。 啊! 肩窝的嫩肉被咬了一口,猝不及防的让卫子清痛唿出声。 卫子清怒视向地上的人,无奈黑夜阻碍了他的视线,无法传达他的愤怒。 你是狗吗? 很甜。 什什么啊! 果然很甜 喂,你说清楚! 只听见地上的人嘴里模煳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后,就摔回铺盖上唿吸平稳起来,推了两下也没推醒。 独留一脸懵的卫子清,捂着肩窝,继而愤怒的跑回床上,瞪了一晚上的房顶,时而怒视那个睡的如死猪一样的人,知道凌晨了才昏昏睡去。 卫子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了,想起昨晚一肚子气,气唿唿的穿衣服洗漱,一照镜子,脖子上红红的牙印清晰可见,发现想找宋泊明麻烦也找不到人了,啪的一下把梳子扔回梳妆盒里。 想起身出去,想了想又坐了回来,手无意识的玩弄着头发,思绪飘散开来。 昨晚,太危险了。 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这是个男人,一个在这个世界和他是不是同种性别的人,他感受到了来自男人对于郎君的欲望,这是天性,正经如宋泊明也不能避免。 他们之间的口头约定,到底有没有约束力?如果他不遵守约定,自己又该怎么办? 是,他是动心了,其实他早就承认了,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后果。 兴许上辈子职业特殊的原因,他喜欢去撩喜欢的男人,但是他更想撩完能全身而退,最好是那种不要负责的那种,他享受的是这种撩人的过程,却不想和这个人绑在一起,或者生个孩子! 可现在明显不行,照昨晚看,宋泊明明显也对他有意思自个要是再和他暧昧下去,假戏真做了怎么办天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弱,昨晚如果不是闻到他的酒气,他甚至没有想要反抗大的意思! 这个男人,真的太有魅力了,结实的臂膀和有力的双手 镜子里的人面色绯红,眼含羞意,卫子清无意识抬头看见,不忍直视的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疯了疯了。 清哥儿,清哥儿? 宋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卫子清慌张的好像做了什么错事,勐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吱扭响了声。 怎么了清哥儿?喊你也不应。 卫子清把宋母馋进屋,定了定神:无事,正梳头呢。 第五十章 再去看病 卫子清把宋母馋进屋,定了定神:无事,正梳头呢。 时候不早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去看大夫吗?今天早上泊明早饭没吃就走了,也没让他吃上你做的点心,等会儿咱们看完大夫,给泊明送过去点,让他尝尝。 哦啊?那个,咱们还是等他回来再让他吃吧? 早饭没吃就走了?躲他?那他还上赶着去给他送什么点心! 卫子清心里嘀咕着某个人的坏话,却忘了自个昨天之前是怎么躲着人家的。 来这么久了还没去过那看看,正好买点礼物给县太爷送过去,我听说县里做什么都得送礼,泊明心粗,咱们帮着他点。 我觉得这些事他能处理好,您还是别操心了 清哥儿,你是不是还和泊明闹矛盾呢。 啊? 哎,我以为你昨夜回去睡了,你俩没事了,还不高兴呢?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那么大气性,阿姆向着你,等他回来阿姆好好说说他。 宋姆这是完全误会了他俩的意思,但是也不好解释,只得硬着头皮应了。 哎,我们俩没事,我去拿点心,咱出门去。 医馆不远,走着就能到,上午人不多,去时里面就一个病人,等了片刻就轮到他俩。 卫子清搀着宋姆进了里屋,王大夫正写着些什么,有病人了就放下了笔。 我婆姆腰腿觉得舒服多了,过来问问您还用改药吗? 王大夫伸手给宋姆把了把脉,摇头道:药还是老样子用就行。又细细问了些日常,听闻每日卫子清都要给他热敷按摩,更是夸赞了几句儿媳孝顺,惹得宋姆满面笑容,心情舒畅。 卫子清知道王大夫话里的意思,年纪大了,其实无所谓什么药了,涂个心里安稳就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