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九州第一绝色,而后那位绝色眉眼近乎温顺地朝她笑了笑,琴姬红润的俏脸一下子烧起来,玉白的脚动了动,象征性地踢了踢某人。 这点力度,挠痒似的。反而勾起昼景心中无限欢喜。 顺理成章的占有和欢爱,是有情人梦寐以求的恩赐。 昼景着迷地把玩着那对玉足,爱不释手。尤其灯光下看玉质美人,心绪激昂。 胸腔堆起万丈高的篝火,熊熊火焰,烧得人呼吸都不顺畅。琴姬自知她莽撞,此情此景却说不出嗔恼的话。她甚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手臂软软地垂在那人发顶,眸子深情,画面流动而无声。 一声浅笑不可抑制地从喉咙低低溢出,内室的静谧被打破,少女沉浸在心上人的爱抚,蓦地睁开眼,耳根泛红,水眸迷离:嗯? 拉长的调子缱绻至极,昼景呼吸一滞,收了笑。挂在嘴边的调笑被咽回去,她这时方后知后觉领悟,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不该因为舟舟的柔顺发笑。 少女诚然已经陷入心上人给予的体贴,脑子昏沉沉的,一头青丝铺在雪白的枕侧,睁着一对水色杏眸望过来,然后腰身被牢牢抱住,柳条似的被人扶着腰跪坐起:阿景 她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唇齿含香喊着伴侣的名,像是饮了一大坛桃花醉,两颊酡红,冬雪消融即是春。 乌黑柔软的发勾缠着垂落两肩的霜发,听得耳边钻进一声情话,琴姬堪堪清醒的意识再度沉入情海,浮浮沉沉,如一叶扁舟,翻山越岭,风雨乍起,跌宕起伏。 她以最无害、无防备的姿态倚靠在梦中情人的肩膀,即便身子微颤,也咬着唇忍下了那声不,身条绵软如水。 三月三,窗外星月交相辉映,夜色很美。 栽种在护城河边的柳树被风吹得摇曳,柳枝撩过化开了的水面,泛起层层细腻涟漪。 夜间觅食的鸟儿不知疲倦地飞了几个来回,终于在一棵树上落脚,借着星辉,仍能看到鸟窝里嗷嗷待哺的幼鸟。 细弱的喊声仿若饿极了。 琴姬吃痛地哼了声,睫毛沾了泪,那道低浅的哽咽慢慢顺着水面泛起的涟漪不知飘向何处。 红艳的里衣和雪腻的肌肤彼此交错,细微的花开声瞒不过昼景的耳,淙淙的细水绕过鲜嫩的花瓣,渲染地越发美艳娇气。晚风吹拂,花瓣也跟着颤抖,被水流裹挟着,昏昏然不知岁月。 刹那间,天翻地覆。 视野的变换,天地都跟着清明而混沌起来。 想看,看不清。 不敢看。 她抿唇,抿着满肚子的羞,捂眼睛的手指分出一道缝隙,恰好能看到那人是如何虔诚匍匐。 蓦地,她低喊一声,意识到偷窥被发现,竟是闭了眼,很快,耳边传来痒人的挑.逗,琴姬恨不得关闭所有感官,才能抵抗这人恶劣的调.戏。 她不服,咬着对方脖颈低低埋怨,嗓音微哑,带着花瓣初绽的娇羞。 被咬了,昼景开心地牙不见眼,一指抵在少女白皙圆润的肩头:乖,再等等。 还要怎么乖? 琴姬不明白,她被蛊惑地厉害,聪明的脑袋一时想不明白,然而不过几息,她便顾不得思考了。 昼景夺去她所有思考的能力。 仅仅吝啬地保留了她诚实的本能。 星子在苍穹战.栗,流泻比先前还要热烈的星芒。时隔几十年的星辉异动,天地间所有生灵,藏于山间的、游于水深处的、埋在地底的,花虫鸟兽,无一不激动的沐浴在光辉之下。 圣洁的水意笼罩在昼府上空,云层深厚处,一道惊雷劈下,恰好应和了喜房内少女陡然高亢的嗓,天幕降下甘霖。 彻彻底底洗刷着浔阳城。 大地上的生灵被甘霖滋润,发出愉悦的叫喊,早在几十年前借着星辉沐浴成精怪的存在,更是感恩戴德对着苍穹发出一声声高呼。 远处。 身着白裳的女子站在山巅遥望,身边的小狼出于本性也在苍穹下撒欢。 半晌,皮毛顺滑的狼化身为野性十足的少女,眉清目秀:风倾,她们又在一起了! 被唤作风倾的女子感慨地重复道:是啊,她们又在一起了。 水玉这一世,还是毫不犹豫地委身长烨,当真长情又专情。 她这一世,能修得情道圆满吗? 雨水越来越大,圣洁的水意降落在身上,阿西甩了甩自己一头飘逸的长发,红色的发带在风中浮动,风倾默默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