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罢。 她叹了声。 守在门外足足一刻钟里面没有丝毫给她开门的意思,摇头走开。 花红柳绿急得团团转:主子让您走,您怎么真得走了? 听不到任何动静,琴姬原本酸涩的心忽然起了感伤:恩人这是嫌她烦了?哄都懒得哄了? 正想着,一道白影从敞开的花窗跳进来,毛色雪白、漂亮得令人发指的大狐狸嘴里叼着一支花,步履优雅地朝她走来。 第38章 狐狸家主 有碎光落在狐狸雪净柔软的毛发。 尖尖的耳朵, 嘴里叼着花枝,脑袋左右摇晃, 蓬松的毛扑腾被空气充满,松松软软,针尖般的长毛随之动荡。 清澈的狐狸眼巴巴瞧着少女,挺身、抬头,骄傲的在她面前站定,尾巴得意地翘起来。 琴姬看呆了。 眼里只剩下那一抹雪色。 亮得刺眼。 大狐狸很是熟练地将嘴边花枝献上,后腿用力, 身子瞬时弹起往少女怀里扑。 琴姬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接,手臂牢牢接住好大一只白狐, 怀里满了香草味。 是恩人身上的味道。 清新、淡雅。 到此时, 她哪能不晓得这狐狸是何方神圣。 径直气笑, 醋劲上头:你怎么这么耍赖, 我都说了不想理你,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甚?回来看我的笑话吗? 大狐狸怂得尖尖的耳朵耷拉下去,高高翘起的尾巴萎靡低垂,毛茸茸的脑袋轻蹭少女胸前, 竟说不上哪处更软。 琴姬被她蹭得羞极了, 一手托着她身子, 一手揪她软趴趴的耳朵,勒令道:不准拱。 昼景委屈,但她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她的可怜。 讨好我也没用。那句恩人到了嘴边,琴姬望着怀里软乎乎的大狐狸,忍着满心满眼的喜欢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抚摸狐狸毛。 摸一下, 软。 再摸一把,手感妙极了。 梦寐以求的事成真,终于撸到了自家恩人,她心里长长喟叹一声,嘴上不饶狐狸: 那元家女子生得确实漂亮,不怪你傻了似地瞧着人家,你愣是看得人家再温婉娴静不过的姑娘红了脸、起了羞,是了,我没有人情味,没她好,惯会和你使小性,很麻烦的一个人 她说着竟生出当真如此的失落情绪,自暴自弃:你去找她好了,你和她好,不要和我好。反正我们梦里的婚事也是不作数的 昼景急得在她怀里跳脚,脊背被少女微凉的手抚弄,她抬起头,小意地将热烈盛开的木芙蓉斜斜插.进心上人衣领,修剪干净的花枝抵在琴姬里衣,下颌处花香四溢。 嗅到花香,再看她献花献到了哪儿,琴姬涌上头的醋劲戛然停在半山腰,红着耳垂嘟囔一声:色狐狸。 大狐狸摇晃着尾巴,仿佛回应。 粉嫩的舌头扫过少女诱人的雪颈,琴姬身子微微颤.栗。 恩人变作狐身和她如此狎昵,饶是自诩见多识广的琴师心坎里也冒出陌生突兀的羞耻,这样这样太 她手按在狐狸脑袋,无情地将她带离那截起了细皮疙瘩的脖颈。 琴姬声色幽怨:你为何要盯着她瞧?难不成恩人也是贪恋色.相的?若是贪恋色.相,不最该贪恋她吗? 她暗暗啐了一声,道自己委实被恩人带坏了。 她肯问出心里话,意味着愿意听昼景解释。 大狐狸故作可怜地呜咽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往琴姬脖颈轻蹭。 管不住她,琴姬干脆放弃挣扎,抱她坐在窗前。 呼吸间满了少女身上的馨香,昼景酝酿一二,吐露人语:舟舟 琴姬抚弄狐狸毛的手一顿,不由眷恋地抱紧她,确保她窝在怀里更舒服。 她长得和前世的你有那么三分像,我冷不防看得恍惚,是在看她,也并非是为了看她。刹那,忽感时光交错,情不自禁念起我们的过往。 提到前世,琴姬酸得直冒泡,恩人何等定力,仅仅像了三分就能看得她失神,如此推算,上一世她和怜舟感情该有多好、多难舍难分。 吃醋吃到最后还是成了吃自己的醋,怨无可怨,她抱着狐狸张嘴咬她尖尖的耳朵。 狐身比起人身要敏感许多。昼景为狐时耳朵最敏感,没个防备被咬了,她受不住地舔.弄少女雪腻嫩滑的肌肤。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