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骜做的,都是他的错! 顾之洲: 真的么?顾之洲觉得疑惑。 刚才他把傅骜带到医务室, 拿起棉签给他擦拭伤口,他问过这个问题。 傅骜,真的是你把鹤冰决的小弟权逸打成重伤的? 傅骜随之抬头,柔软的睫毛上下扫过,锋利都柔化了一些:如果是呢? 顾之洲拿着棉签的手抖了一下,碰了一下伤口。 傅骜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吧。顾之洲看向了少年脸上长两厘米左右的裂口。 鹤冰决这个渣滓实在是太阴了,居然光天化日出阴招、划人脸! 过分。 将棉签放下,正准备在医务室大体处理一下后就去医院。 可是血擦净以后,却发现刚才还又长又深的裂口,此时却浅了很多,血也基本止住了。 他怔了一下,正准备再好好看看,为什么伤口会好的这么快。 傅骜却移开了脸。 你为什么觉得不是我? 顾之洲会这么问他,自是认为不会是他。 呃因为顾之洲考虑该怎么说,鹤冰决这种阴人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既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把他小弟打成重伤呢?要打也是打鹤冰决嘛。 顾之洲惺惺的说完,傅骜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可现在傅绮说得说辞却与傅骜的回答背道而驰。 是他和傅骜一贯不合吗?所以不了解傅骜到底是个什么人? 顾之洲悄然注视着傅绮旋在嘴角的微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还是 傅绮故意这么说得,为了给他人留下傅骜的坏印象,又或者只是为了给他留下傅骜的坏印象 妈咪,你脖子怎么了? 傅绮一个转向,趁着顾之洲维持身型的动作,看见了自己想看的内容。 脖子? 被这么一提醒,顾之洲才回过了神,赶忙又重新按住。 傅绮勾唇一笑。 傅骜这个家伙又吃独食了呢。 亭亭玉立的少妇状美女又是一个转向,加一个急转弯,然后稳稳的将车停在了路边。 伸手,巧妙的护住了因为自己这一系列操作而身形不稳的顾之洲。 哪怕是系着安全带,顾之洲也被傅绮的这顿骚操作折腾的不行。 身体无意识的倾斜,摔在了一道柔软的触感上。 傅绮用傲人的大凶扶住了他,没等顾之洲反应过来,便一个俯身,修长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顾之洲的肩头,香甜的呼吸紧随而至。 妈咪,你身上怎么有傅骜的味道啊?美女好奇的问着,似是怕闻得不明确般,又往顾之洲的脖颈处停了停。 妈咪,你和傅骜做什么了?你好偏心哟,疼他不疼我。 美女好委屈,顾之洲好无语。 他们能做什么? 不过就是抱了个把下而已。 当时,傅骜将自己埋在顾之洲的肩头问他:你真的让我咬? 顾之洲没说话,虽然不太愿意,但如果咬一口,就能让傅骜不那么太难受的话,顾爸爸还是勉强可以一试的。 傅骜笑了笑。 声音低沉,指腹掠过顾之洲的发尾,划过脊骨,热意蔓延。 本来顾之洲都做好准备了,等待着脖颈上的刺痛。 可是最后的最后,也没有等来那一下。 傅骜只是从背后拥住了他,深深埋在他的肩窝,脖颈后的热意愈浓,顾之洲感觉傅骜用鼻尖碰了他一下,少年一下睁大了眼眸。 腿软了下去 没做什么。顾之洲撇开了身体,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傅绮盯着他红如朝阳的脸,愈发觉得有趣。 再次俯身压//了过去,似是不甘心般的又闻了闻,几乎将男妈妈整个人都逼得贴在了窗户上,逼仄的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顾之洲躲得不能再躲,自己也拱起鼻子闻了闻,此时除了傅绮身上清香的香水味以外,并没有傅骜身上的冷雪味啊。 似是少年无意识的躲避,让眼前的反派之女装大佬非常伤心。 脸上肉眼可见的委屈,眼圈都红了。 妈咪,你还说你不是偏心,你染上傅骜的味道就行,染上我的你就躲。 我..没有。顾之洲吞吐着,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好,行吧行吧,我不躲了,你过来吧。 做爸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