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变态啊 以前顾之洲觉得傅家可怕是因为他看过小说,知道傅家七子是怎么戏耍男生受白连城以及为他出头的原主的。 而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了傅家的可怕! 他们不仅人变态,心理更变态啊! 顾之洲凉凉了。 他看着身上舔过他额角的黑豹,鼻息抽动间喷出的热气愈发的烫人,翠绿的兽眸中皆是渴|望,仿佛下一刻就要低下头来,撕烂他的衣衫,咬开他的喉咙,蚕食他的鲜血。 在黑豹再次俯身的霎那,顾之洲猛然闭上了眼,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灵魂是如何出窍的,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命丧豹口的一刻,他的肩膀上却徒然一松。 黑豹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再未看他一眼的重新走回了镣铐旁,将骨头、铁链以及这间地下室的大门全部堵在了身后,重新融入了一片黑暗中。 两级反转太过强烈,刚刚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顾之洲怔了一秒。 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挪到了黑豹相反的墙角,警惕的观望着不远处的黑豹,以防他事后反悔,再回来对他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行为。 可是观察了很久,久到顾之洲都高度警惕的累了,黑豹也没有再动过。 自始至终都背对着他,硕大的黑脑袋颓然的垂在地上,四只豹爪像大猫一般蜷曲着,压在了身底,巨大的身躯随着胸腔的呼吸鼓动微微起伏着,又很快归于平静,平静到好像睡着了一般。 一人一豹就这样僵持着,各自占据了一面墙,前者抱着膝缩在墙角,后者卧在门口犹如已经陷入沉睡,仿佛有一道天然的鸿沟横在他们的中间,谁都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直到顾之洲坐困了。 他也真得是挺佩服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困... 但是这能怪他么,先是被傅翳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冻得快要死了的时候又碰见了大蟒蛇,被蛇戏弄、追捕,乃至于碰伤了额头...意识才刚恢复,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呢,又被黑豹压在身下差点拍了豹片.....现在更是与黑豹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维持着这种时时刻刻可能掉脑袋的僵局,而且还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换谁谁不累。 小洲洲太惨了,有莫有? 给反派们当奶妈,简直太难了啊!给人也变态、心理更变态的反派们当奶妈,更是左右为难、难上加难、强人所难...! 靠!!! 顾之洲抱着膝坐在墙角,身上又疼又冷又困,手机还没信号,既不能报警处理野兽,也不能联系傅拓野问问情况,更不能叫辆救护车把自己拉走,还不知道傅家七子到底怎么样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只能默默地打了一个寒颤。 有意无意的,他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黑豹,而此时黑豹也在注视着他。 耀耀绿眸恐怖如斯。 冷酷桀骜、不带感情。 片刻后,黑豹转过了头,健壮的后蹄一蹬,一张软塌被蹬到了顾之洲的身边。 顾之洲还没从与黑豹再次对视的恐怖中缓过魂来,就看见了黑豹给他蹬过来一张软塌。 ?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了黑豹。后者颓然的埋着脑袋,一点也没有再与他对视的打算。 顾之洲:.....这软塌是给他的么?黑豹给得? 少年疑惑的看看黑豹又看看眼前的软塌,伸手一点一点的将软塌揪了过来,正要盖在自己身上,可忽然却见软榻的一角沾了少许血迹,摸上去稍稍有些湿润,新鲜的血腥味却是十分的浓郁。 顾之洲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并无血迹,那这个软塌上的鲜血是谁的呢? * 傅骜背对着顾之洲,正埋着头卧在地上,齿间溢满了顾之洲的味道,舌苔上的血迹被他含在口中,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化开,像蛊|惑的药引一般顺着他的嗓眼流入体内。 他不愿大肆的吞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血液的持久,才不会因为渴望更多而陷入癫狂。 刚才他强忍着、逼着自己松开了对顾之洲的桎梏,若再靠近他一次,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再难坚持。 越想越想要,越想要越难耐。 发情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身心,空气中满是顾之洲的甜|腻,他强撑着背对着顾之洲,连看他一眼都不能,直到.....顾之洲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 化了形的傅骜诧异的抬起了头,硕大的豹头从爪子之间探了出来,毛绒绒的黑色皮毛随着地下室冰凉的风颤动着,他朝着顾之洲蜷缩着的墙角望去,并没有那位男妈妈的身影。 ! 顾之洲去哪了?外面全是化形了的异兽,决不能让他出去! 傅骜正要直起身子,庞大的豹体从冰冷的地面上抬起,却感觉一道温热的触感摸上了他的后腿肉,回头的瞬间却见顾之洲站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脱下了自己外面的黑色针织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