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色,再摔一跤,还不知道要严重到什么程度。 可就在这时,顾之洲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环住了自己的腰,向后拉了他一把,将他稳稳的拉回了浴缸里,好像又怕他没坐稳一般,垫了他一下。软软的感觉中夹杂了些许坚.石更,蓦然凉了他的整个身心,隐约中好像还有些凹凸不平,像是摔在一块乳胶垫上一般的感觉。 !!! 顾之洲安安静静的坐在浴缸里,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他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腰上什么都没有,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放完水的浴池,池底除了泡沫以外也什么都没有。他又站起来环视了一圈四周,还是什么都没有。 下一刻,他扯过浴巾,猛地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傅家别墅客厅内。 傅乐坐在沙发上被傅绮抱着撸,可爱的小男孩靠在傅绮软绵绵的大.胸上,面前堆满了各种零食,一口鸡腿,一口汽水。 傅霄同样靠在沙发上,坐在他们的旁边,居家白衬衫、西服长腿裤,整齐干净禁欲严谨,指甲被剪的整整齐齐,每一丝碎发都井然有序。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坐在椅子上的傅盛。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各式刀具,他跨着腿,迷彩军裤微敞,赤.裸的膀子上只随意的套了一件二股筋背心,上半身的腱子肉满的快要溢出来,白色的布条不断的从眼前闪过,细细的擦拭着每一柄尖刃。 傅骜靠在侧沙发,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微微仰头,一双痞气酷飒的丹凤眼凝视着顾之洲与傅拓野紧闭的卧室大门。 傅家七子,除傅翳、傅凌外,全员到齐。 傅凌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他就要在外面化形了。穿着超短裙的傅绮裸露着一双美腿,用窄细的脚尖玩|弄着地上毛绒绒的拖鞋。 放心,他一定会赶在12点回来,要不然在外面发了情,那就难控制了。傅霄面无表情的复述道。 在哪里发情都难控制好不好!没有漂亮的小姐姐,我好寂寞。 傅绮好委屈,不过,现在有男妈妈了啊,让男妈妈穿上女装,一解我燃眉之急好了...他穿上女装的话,应该会很好看吧。 说着,傅绮抬头,朝着顾之洲与傅拓野的卧室看了一眼,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晦色。 而傅骜的眸中晦色更深。 傅霄推了推眼镜,察觉到傅骜不善的目光,顺着他看了一眼,看清他注视的是什么以后,嘴角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又在顷刻消失无踪。 爸不见的原因,还没有找到吗? 傅绮摇了摇头,撸了一把傅乐,吃着满嘴零食的可爱男孩这才抬起了头:没有,我跟了顾之洲三四天,什么都没发现,就是个普通人,遇见持强凌弱的事还要靠念经来解决。 这么弱?傅绮叹了口气:咱爸娶这么弱的人干什么?经得住折腾么,没两下就不行了吧?他到底和傅拓野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夜春宵后他居然还能活着? 够了吧,把嘴放干净一点。听了很久,傅骜愈发的心烦:怎么说也是傅拓野的人,你这么说被他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傅绮:哟,这是我们骜儿么,大哥说出这种话来我还可以理解,我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六弟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不是一贯讨厌顾之洲么,什么时候替他说话了。 闻言,傅骜怔了一下:我没有替他说话,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可是我也在陈述事实,爸娶他干什么,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娶了他还不管他,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不就是给咱们准备得储备粮么? 傅绮笑着望向了傅骜眼里的怒意,仿佛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捉弄顾之洲也行,你把白连城叫来啊?一个人吃独食不太好吧。 傅骜的脸色黑如墨。 行了,一到快化形脾气就收不住,不知道脾气越大发情越猛么?傅霄打断了两人,傅盛同样赞同的点了点头。 傅绮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话说得好听,爸不在,你又忙着研究人体,偌大的公司就只交给我一个人打理,又要演戏又要顾公司,连晚上happy的时间都没有了,今天爸还不出现,到零点咱们一定是集体化形发情的命啊!而家里又有一个美娇娘,到时候我看你们能不能忍得住! 傅乐赞同的咬了一口鸡腿,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傅骜:六哥,你有什么发现么? 身旁的人吵得很,而傅骜只是叼着烟,仰着头,一脸的疲态,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顾之洲的卧室移开分毫。 记忆又回到了在顾之洲宿舍的那天,他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顾之洲,将他压在底下喊着他男妈妈,不管不顾的要咬他。 可是到后来,本来占据主导地位的自己反而像是被戏弄了一般。 奶白的顾之洲坐在床上,凌乱的被子、靛蓝色的卫衣,他低垂着头,纤细粉白的指尖摩挲着摸向了自己的领口,颤抖的往下揪了揪,露出来的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