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倚着身体,每一个字眼喷出来的热气都落在了顾之洲早已血红的耳垂上。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顾之洲本就敏感的耳垂更红了,一颗汗珠顺着发尾逐渐的没入了纤细的脖颈中。 傅骜盯着顾之洲后脖颈缓慢下落的汗珠,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 顾之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呀... 顾之洲有一答一,虽然他是他爸爸这件事是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骂人? 我是你...后爸..后爸... 我不是问这个!傅骜原本仅剩不多的耐心更少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泼我水,为什么会嫁给傅拓野? 又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让人那么的痴迷? 又为什么带着这股味道的你,要一次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甚至今晚还来打扰他!解!决!发!情? 他之前让顾之洲在教室里脱衣服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验证...要验证顾之洲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傅骜有千万个疑问憋在心里,尤其是憋在被顾之洲破坏了他解决发情的此时此刻。 他强撑着热意沸腾的身体想要远离顾之洲,可是注视着少年逐渐没入纤细脖颈的汗珠,只觉得那颗汗珠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不仅仅沿着顾之洲白嫩的脖颈下滑,还沿着自己被发情逼疯的身体下/滑... 不能看! 傅骜撇过了头。 可是还想看。 傅骜又把头瞥了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看!一定要忍住! 傅骜又瞥了回去。 ...不行啊...忍不住...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在想什么,只觉得不知所谓。 身后的傅骜逐渐的在贴近自己,粗.劣的喘.息像烈火一般炽烤着他的后脖颈,激得他好难受,他最怕痒痒了,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他难耐的动了一下。 顾之洲不动还好,他这一动,身后的傅骜好像更兴.奋了,强烈地呼吸声逐渐加快,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把钳住了顾之洲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强制性的反剪到了背后,搭在冰箱上的那只手顺势往下,直接扯向了顾之洲的睡衣后领。 这件睡衣是顾之洲从宿舍拿来、在拼夕夕百亿补贴打折扣时买的。 质量一言难尽,但胜在舒服,只要不大力,一般没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在傅骜的撕扯下,顾之洲只听撕拉一声,自己前胸的扣子都崩开了三颗。 顾之洲:!!! 顾之洲你还要装瞎子是不是?好啊,那你就装,反正你什么都看不见,带你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吧。 说罢,傅骜便抓着顾之洲的胳膊,将他向那扇已然敞开的地下室大门走去。 刺骨阴寒的冷风不断地从地下室吹上来,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黑暗沿着地下室不断地向内蔓延,肉眼可见的范围内,除了大门口灯光下,依稀能看见墙壁上凹凸不平的痕迹与斑驳血渍外,剩下的什么都看不清,宛如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廊亭。 傅骜要带他去地下室! 这还了得?!!! 我不去,我不去。顾之洲打死都不能去,反派的地下室那是能去的吗?更枉论这个地下室这么恐怖,去了还能有命? 咸鱼本鱼顾之洲只想好好活着,天天向上。 傅骜!傅骜是吧?顾之洲还没忘了自己现在的盲人身份,我是你爸爸呀,后爸就不是爸了么,你怎么能对你爸爸这样! 后爸?傅骜对顾之洲赋予自己的这个称呼发出了一丝冷笑,我连傅拓野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怕你? 顾之洲:....傅骜与傅拓野的关系不好石锤了! 傅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你要干什么啊? 顾之洲挣扎着想要甩脱傅骜的手。 可反派哪是工具人能甩开的,反派是一切小说中集外貌身材能力于一身、堪比攻受,甚至超越攻受的存在。 而工具人、炮灰呢?一般出场没几次就下线嗝屁了。 傅骜,我不去,我不想去,你要再这样我喊了啊!我会把全家人都喊出来! 好啊,你喊啊!等你把全家人喊出来,我更尽兴!傅骜玩味的俯在顾之洲的耳边低声呢语道,到那时,我们一起上!喊吧,我帮你喊。 顾之洲:....喊个屁,一群反派玩弄工具人么? 作者这么没下限的么? 顾之洲双手紧紧地扒住了地下室入口处镶嵌在内的大门把手,重心向后盯着傅骜的眼睛。 傅骜,别,我不去,我不想去,要不就在这里吧,在这里行不行? 语气甚是可怜。 有那么几秒,看着此时盈盈泪光的顾之洲,傅骜犹豫了,抓着顾之洲胳膊的手微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