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拓野的变态嗜好就是这个? 艹!他不会把这些东西给我..塞进去了吧...? 苍天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而且,傅拓野人呢?睡完了就消失了???干完坏事就跑了??? 顾之洲检查了一遍屋内,再反复确定没有一丝一毫傅拓野的痕迹外,他回到了床上,痛苦的抱着头绞尽脑汁的回想。 昨晚他好像被傅拓野带到了宾馆,一路上他都紧贴着傅拓野咿咿吖吖的呢喃,具体说了什么顾之洲完全想不起来。 随后,傅拓野好像抱着他进了屋,二话没说便把他扔在了床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随即便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冷然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时,顾之洲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浑身无力、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炸开一般,每一寸肌肤被体内滚滚的热意炽烤着泛红,但不知为何他却能感觉到来自于傅拓野身上的冷意。 如果放在平时,顾之洲一定有多远躲多远,可偏偏那时,傅大佬身上的冷意就是炽热的顾之洲最需要的东西。 他一遍一遍的在床上翻腾,口中喃喃的抱怨着傅拓野。 你好无情啊,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动。 说着,顾之洲便开始往坐着的傅拓野方向挪动,褪下自己的鞋袜,踮起那双因为燥热而赤红的双脚,用脚尖尝试着去触碰傅拓野近在咫尺的膝盖。 直到傅拓野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想到这里的顾之洲在床上扭成了一条蛆! 我了个大去,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啊,单纯了十八年的自己原来是这么色的嘛?记忆中那个用脚尖勾缠傅拓野的人是他吗? 修长的指尖遏着顾之洲的脚踝,温热的掌心恰好覆在他的踝骨之上,明明触感温温的,可对于当时的顾之洲来说却像是炎炎夏日中的一汪冷泉,从外到内的清爽,以至于在傅拓野触摸到他的一瞬间,他便叫出了声。 ..... 扭成蛆的顾之洲:啊啊啊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受不了了!!! 顾之洲蒙着头在被子里大叫,待羞恼稍稍褪去些后,又有点好奇脖颈上的痕迹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似乎是在傅拓野抓住他脚裸的一刻,傅大佬便从沙发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任由自己扭来扭去都泰然自若,直到顾之洲开始脱衣服。 在他扯开自己绒衣领口的一刻,傅拓野才第一次动了。 犹记得,傅拓野当时不知为何强硬的将他翻过了身去,一把掐住了他的后脖颈,以至于顾之洲的脸完全陷在了被子里,差点被捂死。 也是因为傅拓野的这一个动作,让完全失了智的顾之洲再次清醒了一点。 意识到自己和谁在一起、在哪里后,顾之洲挣扎着起身,准备去洗手间赶紧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可那时的傅拓野却好像是发了狂,从背后掐着他的脖颈,钳制着他的双手,就像要把他杀了一样。 直到顾之洲感觉到后脖颈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就好像傅拓野窝在自己的后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的...闻他? 再后来,顾之洲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隐约中自己好像在做什么刺激的运动,一会儿飞到了云端,一会儿又从悬崖上坠下,再然后就是耳边巨大的声响,自己好像被什么冷冰冰的铁链越捆越紧,紧到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压的变了形,最后被拖拽的变幻不同的姿势..... 叮 手机的一声响拉回了顾之洲的思绪。 他摩挲的寻找手机,最后在床底下发现了自己手机的踪迹。上面有99个未接来电,99 微信提醒,全部来自于流枫。 顾之洲打开了最新一条微信语音:顾之洲!你还活着吗?喘个气行不行,我担心你一晚上没睡觉,在你们宾馆楼下浪荡了一晚上! 顾之洲给流枫发了个定位,便开始在一片狼藉中找寻自己的衣服,直到看到洗手间浴缸里已经被撕成布条的黑色长裤与白色绒衣。 顾之洲:...... 昨晚他们还在浴室里...了?这么激烈的吗? 于是,他果断放弃了撕成布条状的绒衣,让流枫先回一趟大学宿舍,给他带一身高领衬衫牛仔裤再过来。 等流枫出现在屋门口的时候,他先急匆匆的从头到脚的观察了一遍顾之洲,然后从进了屋开始便两分钟说一句卧槽! 流枫:卧槽,这屋里是怎么了?养二哈了? 顾之洲:..... 流枫:卧槽,你们昨晚到底成没成啊?我一路跟着傅拓野的车,眼睁睁的看着他载着你进了这栋豪华宾馆,又为了防止你半夜杀了傅拓野,去警察局的时候没有证人,所以我就在对面的汉庭睡了一晚。 顾之洲:...... 我可谢谢您了,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