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季同很感谢两位村干部对他的帮助,想到老师现在住的牛棚,他答应了。不管怎么样,先建一些能住的地方,后面的事情可以等老师过来了再一起安排。 “可以,谢谢沈队长和白书记,麻烦你们了。”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房子具体建在哪里,因为对面的那座小山头长满了草木,还得先开荒才能建房子。 见此情形,沈队长开口说:“那我明天就带一些人去把上面的树先砍了,只砍里面的外面的留着遮挡视线,可以么?” 白应良不放心,又交代一句,“可以,你找家里事少嘴紧的。” 卫季同虽然说上去看过,也勘察过地形,但是建房子不是说他一个人就行了,所以他静静的听两位队长的安排,他们说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是最合适的。当然,他也不会亏待这些帮助他的人。 几人商量完事情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白应良抹黑进了房子,杜晓娟还没睡等着他在,“怎么样,商量完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始了。”白应良拖了鞋子,从暖壶中倒些水,擦了把手洗了脚就上床睡觉了。 “那农场建了之后咱们村的人可以去工作吗?”杜晓娟问这个可不像是田小花那样为了八卦,她是想给村里的妇女一个走出门的机会。 现在村里人都在地里讨生活,种地说起来谁都会,可是地里有些活力气大才干得好,在这方面女人整体就不如男性有优势,挣不到钱就没有话语权,这句话还是她去县里的妇联开会的时候妇女主任说的,为的就是告诉她们帮助女性不是说帮助她们一时的不受欺负,而是真正的让她们站起来,挺起腰杆子说话。 “这个还得看卫同志他们,你也知道,这次对面那块地能拿下来是他们的功劳,咱说好了,给他们20年的使用权,还是看他们的安排。”白应良拍拍老妻的手,安抚她失落的情绪。 “睡吧,每天还要早起呢。” 这边夫妻是睡了,另外的房间里白长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心里有点失落。本来以为卫季同刚回来就到家里来是为了她,结果呢,人家就只是和她爹说话,眼睛都没怎么看她。 思来想去,白长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根本就没听过卫季同亲口说喜欢她,虽然熊天瑞说过,但是这能代表卫季同吗? 虽然想立马冲到卫季同的面前说清楚但是看着外面还黑着的天,只好催眠自己只要睡着醒来就是白天。 翌日一早虽然很想去找卫季同问清楚,但是白长玫还要上学,只好等放学回来再去问。因此她一整天在学校都有点心不在焉,同桌高松枝就发现自己的同桌最近很不正常,上次她说漏嘴的事情居然就这么了了,也没找她问问。 她当然不知道,本来打算找她的白长玫被卫季同的离开弄得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他离开的原因,以为是自己拒绝了他让他离开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那几天她经常走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时不时的想起卫季同。 “玫玫,你最近怎么了,老是走神,今天课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估计得被老师说了吧。”高松枝把书塞进书包,对着边上还在走神连放学都不知道的白长玫说。 “啊,哦,我没什么事,放学了啊?那我先走了啊。”白长玫说着就把书往包里一塞,准备回家。 后面的高松枝对她说什么都没听到,因为她已经走远了。 到家之后,破天荒的没有去地里找杜晓娟,而是背着书包往知青办走。 白长玫很少来知青办,只送饭的时候来过一次,后面就没来过这边了,走在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思考要怎么说,难道直接问,你喜欢我吗? 卫季同如果真的不喜欢她只是个误会,她岂不是要社死?不不不,她不要这样,即使是误会,自己也要漂漂亮亮的对他说个再见,才不要那么尴尬! 一边走一边努力的对自己做心理建设,想着想着她就看到熊天瑞和女知青邹曾琪一起说笑着走过来,白长玫走过去叫住熊天瑞,对着边上的邹曾琪抱歉的笑笑:“邹知青,我找熊知青有事情,你们还有事情要做吗?” 邹曾琪虽然有点好奇白书记的女儿找知青干什么,但是也尊重人家的隐私,笑着说道:“我没什么事情,只是刚好遇见了,你们去吧,我去地那边捡点柴。”说完就走了。 “你有什么事小白同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