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否属实?” “请大家先出去,不要打扰陆总出去!” 杨文被挤在中间,几乎喘不过气。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陆寒生在此的消息。 一早就忽然涌进来一群记者,对着他们就是问东问西。 杨文的话被淹没在人海里,大家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质问病床上的陆寒生。 “请问陆总给个正面的回应。” “您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听说您被一位闹事的家属砸伤,那名家属已经被拘留,您是否打算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 记者们几乎是一个接一个问题的轰炸病床上的陆寒生。 陆寒生原本就因为手臂疼,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就被这些不知打哪来的记者给扰醒。 但凡陆寒生的修养和素质差一些,他已经发飙了。 从小养成的隐忍和克制让他在面对众人的逼问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对待,不露一丝愤怒,不露一丝不耐。 只是他的隐忍并没有换来大家的适可而止。 有个别过分的记者更是为了能提问陆寒生,拼命地往人前挤,结果就是他把前面的人挤得没站稳,人往前一倾,手直接就按上了陆寒生受伤的右臂。 那一瞬间,顾清烟看到了原本还面无表情的陆寒生面色近乎扭曲,几乎是条件发射地扬手挥开那名压在他右臂的记者。 那名记者忽然被拂开,当初跌坐在地上。 明明是那名记者按到了陆寒生受伤的右臂,陆寒生才会条件反射地甩开他,可记者们像是有选择性眼瞎一般,直接就咄咄逼人地说道: “陆总,您不回答问题就算了,怎么还伤人哪?” 顾清烟听了这话,生生被气笑了。 什么叫做陆寒生伤人? 他们眼瞎吗? 没看到那名记者手按到陆寒生受伤的手臂了? 顾清烟是彻底看不下去了,她出声讽刺这群记者,“我说你们这些记者是不是都眼瞎啊?没看到是她按到陆先生受伤的手了,陆先生才会抬手挥开她的?” 顾清烟忽如其来的声音成功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望向她。 顾清烟一身黑的站在那门口那,身旁跟着高出她一个头的ailing。 站在大个子的ailing面前,顾清烟显得格外的娇小。 顾清烟目光凛凉地望着这一病房望向她的记者们,唇带讥笑, “什么时候,记者的权利这么大了,都能跑到医院堵人了?” “医院是公众场合,你们如此大声喧哗,考虑过隔壁病房的病人的感受吗? 还是说为了一点奖金,你们就可以置旁人的感受于不顾?” 末了,她还不忘挑事地来了一句,“又或者说你们只是披着假证的假记者,故意来医院闹事的?” 有个记者恼羞成怒地反驳顾清烟,“我们的记者证都是货真价实,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假记者?” 顾清烟讥笑,“我是没见过如此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罢了,所以就问问罢了。” “一大早就闯进病房,对着受伤的患者劈头盖脸地就是一堆质问。” 她轻挑眉梢,一脸鄙夷,“原来,这就是你们记者的职业素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