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就现在他要想办法堵上这些漏洞,以防历史重演,便任命心腹老部下王仁瞻为“武德使”,执掌武德司。 想到王仁瞻,赵光义就心头一禀,其人和赵普、李处耘等人一样都是兄长的心腹幕僚。 他出身牙校,熟悉军事,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性符合武德使的需要:奸诈、善于整人。 王仁瞻上任后,武德司很快活络起来,连他自己的“勋旧戚里用事吏”,王仁瞻都不曾放过,直接处理过,就连一人之下的宰相赵普,也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所以,借由此事,怕是想起了陈桥之事吧! “也该让赵普有所忌惮了。”赵光义心中笑了笑,然后收拾些许衣裳,跪下行礼道:“臣弟赵光义叩见陛下——” “晋王来了!”赵匡胤骂地正尽兴,听到声响,他这才点点头,说道:“你来的正好,听听他说的,河南道都快姓李了。” “臣弟也刚刚听闻。”赵光义起身,拱手道:“为今之计,还是把控消息为好,勿要让东京人心动荡。” “听到没,跪在那干嘛,赶快去做。” 赵匡胤脾气变得也快,显然他也就骂骂,并无追究之意,对于王仁瞻,显然是极为信任,赵普想必早就知晓清楚,所以也就没有煽风点火。 王仁瞻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对着赵光义点了下头,表示感谢,然后扭头就走。 赵光义面不改色,心中还是颇为欢喜的,武德司太过于阴险,能结好就尽量不得罪。 “腹心之患——”赵匡胤对于自己的弟弟,完全没有隐瞒地心思,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造反这种事就是这样。 其脸色极为阴沉,赵光义看着都可怕,躯干弯地更低了: “唐军乃孤军直入,无根之水,只要遣大将前去,定然一举清剿。” “谈何容易?”赵匡胤还未言语,端坐一旁的赵普,则摇头道:“关中传来消息,宋兵拿下凤州,又夺大散关,正与凤翔军大战,也不知境况如何了。” “这……”赵光义哪怕再无知,也晓得大散关,陈仓的消息,闻言大惊,颇有些慌张之色。 “兵马再多也无事,唯一所虑的,乃是钱粮之事。” 赵匡胤沉声道:“淮南,襄州,再加上关中,如今又有河南道,腹背受敌,钱粮支出甚多,府库已无多少了。” “数十万兵马出动,人吃马嚼,朝廷宽裕没几年,如今调遣地方粮草后,东京,也不过百万石,不过两三月的支应了。” 赵普接口说道,满脸苦笑。 这几个月,可把他这个宰相忙坏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各地方都需要钱粮,但夏税未到,哪里有那么多的钱粮,淮南、山南东道地方都无法输粮入京,府库干涸不远了。 “粮食无多,可先禁酒。”赵光义说道。 “可——”赵匡胤点点头,说道:“虽然于事无补,但少耗费一些粮食是一些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