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不过,但尚羡道依旧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 话说,到了这个境况,也由不得打得过,打不过了,总不能让人到金陵城吧? 况且,若真的打不过,也能削弱一番,从而能让金陵有足够的实力防守。 可以说,水师已然成了最重要的一环。 无论打得过,还是打不过,都要去打。 南唐的朝臣们并不认为仅仅凭借着水师,就能攻破金陵城,但伪国水师兵临城下,对于尽显颓势的南唐朝廷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尤其是在中央集权的时代,中央能够领导地方,除了军队外,主要就是依靠着威信,一个让敌国兵临都城之下的朝廷,显然在表示自己的弱势。 如依靠契丹,出卖燕云十六州的后晋,自建立起,就内忧外患,叛乱屡禁不止;后世清王朝,丧权辱国,地方坐大,宣战列国时,竟然有东南互保,让朝廷独自而战,可谓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龙翔军与龙安军,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战斗的,绝对不容有失。 随后,为了知己知彼,列位朝臣们,又开始召见陈洪进,这个清源军的人物。 “臣,陈洪进,参见陛下!” 得知李煜的召唤后,陈洪进焦急地心,终于缓解了些许,自从汀州逃到了金陵,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忧,但却宛若囚犯一般,被锁在院落中,不得出门。 更别说,失去权力的日子,更让他心神恍惚,整个人都没有了精神气。 打听到皇甫继勋大败后,他惊讶莫名,待又得知林仁肇南下,围攻汀州城,他又有些欢喜。 因为他比林仁肇更懂得闽南,所以,领兵作战是不二人选。 左等右等,还是不见朝廷的招唤,心急如焚已然不能形容他的心情了。 “陈统军,你是从漳泉而来的,可曾了解伪国的军队?”韩熙载连忙问道。 “回禀尚书,具体到不知晓,但末将只晓得,这伪国的军队,最重军纪,甚至军中常设军法官,人人畏惧,所以一到对战,就悍不畏死,我等闽南人久不习战阵,所以被其袭击。” 听到这,众人这才恍然,高坐的李煜也点点头。 原来,这伪国,与史书中的秦国一般,重刑法,如此,倒是兵卒怨恨极大,倒是能利用一二。 众人发挥自己对军事上的见解,自以为有了妙策。 “对于伪国的水师,不知可曾了解?” “末将只知晓其海龙军,平日里在海上横行霸道,每艘船路过,都要收过海钱,商贾怨声载道。” “这海龙军有多少船?” “约莫两百来艘,千料大船就有近三十艘,乃是海上一等一的势力。” “洞庭湖水师呢?” “末将听闻过,但不清楚,毕竟洞庭湖水师位于湖南,与闽地相隔甚远。” “你退下吧,稍后会有旨意的。” “末将告退。” 就这样问了几句话就没了,陈洪进分外的憋屈,尤其是感受到那些高官们以及皇帝藐视的目光,他心中极为愤怒。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