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管他作甚,老子天天往码头搬货,能有几个钱?入了商会,不说别的,光是十贯的安家钱,就值了!”张大胆高兴地说道。 “加了商会,咱家口粮少了一人一每个月除了几百钱,还有一石粮,再省一点,咱们一家五口就无需买粮了,用不了几年,在城内,还能买个房哩!” 婆姨兴奋地板着手指,算了起来,门外的漏风似乎都阻挡不了她的热情。 “安家钱?大胆,你作甚了?李氏商会何曾有了养家钱?”突然地婆姨猛地跳了起来,一脸的讶色。 “咱家住这棚屋好几个年了,大姐儿也大了,老是住这也不好,大哥儿也到了启蒙的年纪,要读书,读书好啊……”张大胆环顾一眼这个破洞漏风的木棚,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当家的,咱不要这钱,咱家不能缺了你!”婆姨瞬间想到了什么,带着哭腔说道: “读甚书,书哪有你阿耶重要!” “你这娘们,我不过是加入了劳甚的船队罢了,听说还打了胜仗,给的钱多,怕个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张大胆揉了揉眼睛,拍着胸脯,大声说道,底气十足,令人不得不不信。 “真的?”婆姨颇为不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不只是安家钱,以后,你也不用去干杂活了,直接去那织布厂去,安排个活计给你,每个月几百个大钱,比现在快活多了!” 张大胆说到这,想起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又算的了什么?再说,那人说的清楚,若是没了命,自家小子会养到大,也不知是真假? 这几天,万家灯火,兴奋与喜悦似乎将整个海南笼罩,绵绵的细雨,持续不断地下了起来,在这个冬日,一股暖气来到了千家万户。 “这李氏商会,究竟在搞什么名头?”四海商会,鹿鸣商会等,满脑门的疑惑,这个李氏商会到底在作甚? “如今这海南岛,李氏商会一家独大,我等利钱越发的浅薄起来,诸位还要忍到何时?”规模最大的四海商会,率先发言,矛头直指李氏商会。 “这,共处了多日,如此太过于……”势力最小的通源商会则弱弱地反对道。 自从开辟了高丽市场,李嘉也分了些许份额与他们,虽然只是刚刚尝试,但却利钱已经让人难以忘怀。 “共处?若不是李氏商会,这整个海南,就是我们几家的,况且,去年的粮灾,就是李氏商会的手笔,你们瞧瞧!” 说着,四海商会就拿出了一叠口供,上面还有指印,有理有据,符合逻辑。 “岂有此理,去年之事,我家损失的钱财,超过五千贯,这还不提信誉等,岂能饶了李氏?”鹿鸣商会连忙拍了拍桌子,气愤地说道。 “该是如此,改是如此!”通源商会掌柜点了点头,轻声附和着。 “好,既然如此,咱们齐心,将李氏赶出海南,独占高丽!”四海商会大掌柜大喊着。 这一刻,似乎已经体会到四海商会体量膨胀的妙处了…… “知道!”看着手上的两封告密信,李嘉甩了甩,脸上露出一丝冷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