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接生婆仓惶的跪在地上,“死的,是个死的……生下来,就是一个死的……” 死的…… 她什么意思? 当下,所有人都齐齐看向那小产房。 南宫叶老夫人更是按捺不住,大步走了进去,瞧见她的举动,常太后亦是跟着进了产房。 小产房里,年依兰躺在那里,此刻的她浑身虚弱,双目望着头顶的夜空,脑海中,刚才一眼瞥见那孩子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接生婆的话亦是在耳边回荡。 死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一个死的? 犹如从云端跌下,年依兰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如今,没了这孩子,那她一切的计划,该怎么办? 思绪之间,年依兰看着那进来的两个人,突然脑中一个激灵。 “外祖母……”年依兰下意识的唤出口,看着南宫老夫人,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可此刻,南宫老夫人的眼里只有那个孩子,瞥见年依兰身旁的那个被血布盖着的,大步上前,瞧见里面的情形,南宫老夫人眉峰一皱,似乎受到了惊吓,竟是一个踉跄,大大的后退了一步。 血布掀开的一刹,里面的情形,常太后也看见了,谁也没有瞧见她眼底有一抹轻笑一闪而逝,瞬间又恢复如常。 “确实是个死胎,可惜了,可惜我焱儿的骨肉……这……怎么会这样?这……真真是造孽啊!”常太后低低一声轻叹,那声音,仅是一帘之隔的小产房外,众人听着亦是分外清晰。 当真是死的吗? 那年依兰怀的,竟是个死胎? 若生来就是个死的,那意味着什么? 外面的人思绪万千,而年依兰意识到什么,眼底一抹慌乱,忙的哭喊道,“不,他一直好好的,怎么会是死胎?南宫叶……这是你想要的吗?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你的心肠怎么这般歹毒……我的孩儿……” 那凄厉的控诉在空气里回荡。 众人听来,都齐齐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骊王妃,方才她将年依兰推倒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一时间,这事情更是显得诡异了些。 侍琴心中一颤,更是惶恐不安。 “不是我……真的不是……”侍琴望着周遭的人,想为自己辩白,可那辩驳却丝毫也没有说服力。 下意识的看向赵焱,却只见他脸色阴沉,甚至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王爷失望了吗? 侍琴急得哭了出来。 而那小产房里,年依兰痛苦的哀嚎依旧不断传出,字字句句,都将一切归咎到了骊王妃的身上,片刻,那小产房里惊起一阵混乱。 “依兰,你做什么?”只听得里面的南宫老夫人一声惊呼,不消片刻,一抹身影从那小产房里走了出来,脚步踉跄,手中抱着那血布包裹着的东西,浑身狼狈的模样,众人看着不由皱了眉。 年依兰…… 她这是要做什么? 正是疑惑之间,只见那年依兰冲向了跪在地上的骊王妃,满目凌厉的将那血布包裹塞到了骊王妃的手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