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肠道不适,胃胀难受,吃不下饭, 可以来我的药铺里面买点药来, 吃了以后保管以后神清气爽,吃嘛嘛香, 就算路过厕所也会忍不住舔舔嘴唇,扣扣牙缝。” 白莲教众纷纷表示敬谢不敏,不要吃药。 踏踏踏, 凌乱脚步声由远及近,三道身影跑了过来, 竟然是三名之前被派出去原路返回、查探情报的白莲教众。 这三人都是公羊瀚的亲信,精明能干,实力强悍,深得白莲少主的信赖。 然而此时的三人身躯布满细碎伤口,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浸没,看上去极为骇人, 往昔骄横嚣张的气势也烟消云散, 面色惊恐,狼狈不堪。 一人跌跌撞撞跑来,还未来到公羊瀚身前便开始仓皇叫道:“少主,少主,大事不好了!” “废物东西,” 白眉老者一闪身拦在公羊瀚身前,一脚踹在那位白莲教的肚子上,将他踹飞回去,低声喝道:“发生了什么,快点说!” 被一脚踹飞的白莲教众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教徒咽了口口水,急急拱手说道:“属下等人按照您留下的记号原路返回,在还没有回到最初隧道的时候,便听见地道里响起一阵人的说话声。 侧耳倾听一阵,发现是武德卫的几支缇骑, 他们追着少主行踪,也来到地下了。” “缇骑?” 白眉老者眉头紧皱道:“他们装备几何?人员几何?有没有援军?地面上是什么情况?” “这...属下也不知。” 白莲教众老老实实答道:“由于隧道能够传声,属下与几位同门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将耳朵贴在洞壁上,仔细聆听。 听了一阵,才发现说话的人里面,有一个是西缉事厂现任的掌邢千户,鱼庆秋。” “鱼庆秋?” 白眉老者眉头一皱,“他不是在王府里守株待兔,等着有人上门么?怎么会下到这里来。” “这...” 白莲教众张了张嘴巴,看了老神在在的宋桀一眼,轻声道:“属下所听到的只言片语里,鱼庆秋朝武德卫缇骑解释,他自己是为了追逐劫持走安南祥瑞的白永砚才来到地下。 而白永砚本人,很有可能已经叛逃了白莲教。” “这不可能!” 宋桀睁开双眼,朝公羊瀚拱了拱手,“少主,我宋某人可以对天发誓, 白永砚兄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叛出本教。 我跟他从十四岁认识到四十岁,我太了解他了, 白莲对他有再造之恩, 他对白莲忠心耿耿,每天早起睡觉要念诵一遍白莲经文,脚底板一左一右刻着白莲二字, 连去怡红院消遣,都要带几十张历代白莲教主的微笑画像,挂在房间墙壁上,以供瞻仰。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叛逃?” 说罢,宋桀眉头紧皱,看着这位通风报信的白莲教众,眯着眼睛怀疑道:“我感觉你说这句话, 你在无中生有,你在暗度陈仓,你在凭空想象,你在凭空捏造。 说,你是不是武德卫潜藏在白莲圣教中的卧底,特意过来抹黑我的白永砚好兄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