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魔一般的名字,我实在无法在听见乔甜甜的名字的同时也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吻住了陈蓉,他谅解地抱紧了我,也回吻了我的舌尖。 小穴在鬼头上摩擦了几下,便急着插了进去。有点疼,肉棒太大了,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剂。每一根勃起的青筋都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唔...好舒服...好大...”我眯着眼,小声呻吟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少年的乳尖微微翘立,肉棒在我的小穴内也越来越发硬,愈发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我不太习惯女上位,笨拙地挪动臀部,上下抽插。慢慢地,小穴里淫水逐渐丰沛,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滑腻的淫水淋湿了我们交媾的部位,一直蔓延到我们大腿。 陈蓉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身上拉下来压在身下,我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脖颈,再次把唇瓣送上。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抽插的力度和穴肉挤压着肉棒的刺激。 “我想自己动。”我红着脸小声说。 陈蓉笑着说:“笨蛋,会累的呀。你这小身板,还是趁早让我来努力好了。”手还在我的腰间拧了一把,痒的我咯咯笑了起来。再次跌入少年坚实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 终于,筋疲力竭,我抱着他,躺在简易的沙发床上,只感觉身体疲乏。 “徐言枭要回来了。”陈蓉在我耳畔说。我闭上眼:“还有十几天呢。”陈蓉却问:“那怎么样呢?十几天以后,地狱又回来了,不是吗?”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陈蓉低声说:“他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大手摸着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嘴唇微微颤抖。陈蓉改变了温柔的表情,严肃地说:“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过去。” 他把我抱起来,对我说出了,他从来没有提及过的童年时光。 本来,陈蓉的童年非常开心。妈妈在学校旁边开了一个小超市,爸爸则是一名光荣的缉毒警察。还有一个学习优异的哥哥,虽然陈蓉和哥哥比起来不算是个“好小孩”,毕竟学习没有哥哥那么优异,但也是备受宠爱。但自从徐言枭的父亲上位以后,居然借着权势搞起了贩毒、洗钱、赌场等等一系列来钱快,但不干净的勾当。陈蓉的父亲为了调查这件事情,被徐言枭父亲手下丢到了大海里——这还是警局给出的答案,具体残忍的细节还没有透露,否则可能陈蓉一家都会悲痛欲绝,再也活不下去才是。 一怔,我也想起了爸爸桌面上摆放的那些资料,以及徐言枭亲口跟我承认的我爸妈都是他派人弄死的事情,背后不寒而栗。 “所以,想见到阳光,只有一个办法。”陈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面前,“那就是,击碎黑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