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着:“这是芝士焗波士顿龙虾。是徐先生特意让我给您安排的,林小姐尝尝看,好不好吃?” 这一桌子,都是海鲜。或许换做另外一个人来会大快朵颐,但是徐言枭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严重过敏。我却心里在狂笑,用叉子叉起一块龙虾肉,放在嘴里咀嚼。我甚至尝不出它的滋味,只是机械地咀嚼着。被徐言枭囚禁起来以后,我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徐言枭看我吃了,赞许地看了一眼厨师。可没等我咀嚼几分钟,我的脸变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整个人往后一仰,彻底昏死过去。 我居然还是醒来了。我不想醒,为什么不能直接窒息而亡。头脑昏昏沉沉,我起身看着周遭的一切,私人病房,非常高档整洁。身下的病床的舒适度甚至不亚于徐家的大床。我狂躁地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头,鲜血喷涌而出,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小护士跑进来慌慌张张地给我止血。我说:“帮我逃走,拜托了。我被斜坡了。”她们的眼神多有躲闪,只是嘱咐我:“林小姐,您可要注意身体。不能再这样胡闹了,明白吗?”我眨了眨眼,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几个小护士又低着头跑了出去,进来的,是徐言枭。 他阴沉着脸:“那个厨师我已经叫人解决掉了。居然做了你过敏的海鲜,岂有此理。”我心里大乱,居然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杀害一个普通人...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么英俊挺拔,但是在我眼里,他和一只毫无人性的狼没什么区别。在他面前,我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 徐言枭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脑袋:“好啦,输完液我们就回家。明天我换一个新的厨师来,你乖乖的,我就最爱你了。”我瞪着他,他笑了笑,早就习惯了我气势汹汹的表情和沉默的回应。似乎这样,他反而更加爱我。 看了看身边的玻璃杯,我忽然心生一计。从窗户外的景色来看,我应该是在一楼,窗户没有锁起来。我伸手一拍,玻璃杯应声落地,碎成一片。徐言枭耸了耸肩,转身说:“坏脾气的小东西,我叫人进来收拾。”我却早就悄悄下了病床,握住一块玻璃朝他刺去。 还没等我刺上去,手腕就被男人狠狠抓住,我浑身一下冷汗密布。 “想杀了我?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他站起身来,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我害怕地往后退去,手腕却被他生生掰断。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尖叫出来。他狠狠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抓到单独病房的卫生间,把我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我的意识开始消散,只能听见他恶魔一般的低语:“林瓒,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领情呢?不就是死了爸妈和妹妹吗?你不是还有我吗?” 对,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么恨他。在他看来,和他做爱是女人的荣耀。而他的父亲,有着不止一个女人,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他的母亲因为生下唯一一个儿子而被认定为“大房太太”。他没有办法理解一个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感情,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强奸女人是犯罪。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我发现我被关在了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可以勉强看见外面星辰漫布。我疯了一般地撕扯着坚实的牢笼,震得丁零当啷乱响。头顶传来声音——我不知道他把监控和扩音器藏在哪里了。“林瓒,你真是不乖啊。以为你能杀了我?还早着呢。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