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他的清楚,重新的问了一遍。 俞千蝶瞪大双眼,好像失忆了一样,迷茫的问我道,“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刚刚小声说了几句话。”我道。 俞千蝶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估计是这几天太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上一秒在干什么了。你晚上尽管放宽心,不要再想和这些录像带有关的事情。我在一旁照顾着你,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吧。” 我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但是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睡不着了。 等到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中午,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俞千蝶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留纸条,也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她行踪的的东西。 我爬了起来,把衣服穿好。我敲响了隔壁旅店的门,但是却并没有人给我开门,我只得拿拳头砸了几下,但是里面依旧十分的安静。 “我去,这两个家伙又去哪儿了?难道大家一起都走了,只是没有告诉我吗?”我嘟囔了几句,又重新回到自己定的房间里。给他们几个打电话也没有接,就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我透过猫眼往外望去,外面站着的正是俞千蝶。 她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样子精神不振。我立即把门打开,有一点责备的问,“你到底去哪里了?我刚刚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们几个出了什么事情?” 俞千蝶疲惫的笑一笑,然后突然轻轻的拥抱住了我,踮起脚尖,像是要向我索吻。我又不是不识情趣的人,我立刻闭上眼睛,回应着她的这个举动。 只不过不知道哪里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也许是时间太长了,也许是之前我们没有做过这个动作,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 我感觉我的背后搭上来了一只手,这只手在一直抚摸着我的腰肢。我笑着摇了摇腰,“你别这样啊,我怕痒的很……” 说完这句,我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眼前站着的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但是我很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俞千蝶。 我去做这几秒之中,难道还换了一个人? 我内心之中一阵的恐慌。 女人长着一头金黄色的短发,眼眶深凹,而且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应该是平面女郎最青睐的那种人吧。她对我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那双红唇就好笑沾了鲜血一般。 “你的时间不多了。”她笑着就朝我的嘴吻了上来。 我立刻后退几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我激动的简直是连话都说不清了。 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亦或者是? 女人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来,然后上前几步,右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脖颈。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人的力气能够有那么大,其实我拼了老命挣脱,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撼动。 “妈……的……”我狠狠的骂道。 “你这家伙到底骂谁呢?”牧白这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 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眼前站着的居然是牧白。他看上去也应该是一晚上没有睡觉,眼睛周围是一个大大的黑眼圈。 我看了一眼窗子,窗帘已经拉开了,阳光照射了进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荒谬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梦境之中,还是处于真实世界,或者说,到底是哪个更加真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咳……”梦里的那股窒息感,现在还残存在我的脖颈。我也不知道刚刚的那个是梦还是现在的,这是什么?又或者说其实我们都已经死掉了。 牧白没有理会我,转头从桌子上面拿了一本书递到我的手里。 我把书打开,翻了几页。 《梦与现实的联系》?我看了之后,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会真的单纯以为我刚刚真的在梦梦吧?但是我平常做噩梦的时候,也没有自己伤害自己的爱好。”我没有好气的对他说的。 牧白对我摇摇头,沉重的道,“从今天开始很有可能这种习惯永远都改不了。我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不过万幸的是,最后我都控制住了自己。” 俞千蝶叹了一口气,“胡言……如果不是他正好在的话,你很有可能活生生的就把自己掐死了。” 房间的门开着。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