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深彻底放弃挣扎,连连答应:“我试试,别生气。” 阮蔚然莫名其妙:说不说话还用试? 然而她困了,脑子懒得转弯,打了个哈欠刚想说声挂了,手刚碰到耳机,听见里面传来熟悉到心尖发痒的震动声。 阮蔚然愣了一秒,人清醒了不少,按住耳机仔细听,确认自己没听错。 她说不清自己是恼怒还是兴奋:“你在做什么?” 夏深在那边颤颤悠悠道:“学姐,我……我好像还是不太会……” 会什么? 阮蔚然简直要被脑子里的猜测搞疯了,她坐起身,难以相信地问:“小孩儿,你……想要?” 夏深没说话,但是震动声也没停,倒是喘息越来越急。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的半点睡意灰飞烟灭,舔舔唇问道:“洗澡了?” “……嗯。”应声乖巧。 “那清洁?” “……做了。” 意思是,早准备好,就等她了? 这孩子浪起来,也太他妈刺激了吧! “我不是说了,我这两天回不去吗?” 夏深原本那点害羞在她的追问袒露和上涌的欲望里殆尽,渴慕与思念下,骤然听她这么说,不由委屈:“我想你学姐。” 阮蔚然心都酥了。 耳机里还不时传给她低沉断续的呻吟和渐染哭气的唤声。 她看了眼时间,又想着晚餐时卫婧衣的叮嘱,放落床下的腿又收了上来,压住心头的冲动,缓声道:“小孩儿。” “软软……” 阮蔚然差点破防,闭目咬着舌尖冷静下来:“停下来!” 对面开始哭,抗拒抑或沉沦她已经分不清,她叫他:“夏深,我再说最后一遍,停下来!” 他显然在撒娇:“软软……” “上周太放肆了,你再这样会伤身,忍一忍,”阮蔚然喉间干渴,“等我回去。” “呜呜……” “阿深乖,”她哄,“听话,好吗?” 夏深终于出声,哭腔含混却很懂事:“好。” 她罕见地夸了夸:“很好。” “学姐?”他声音瓮里瓮气。 “嗯?” “想你。” 她忍笑:“知道了。” 他继续顺杆爬:“睡不着。” “闭上眼睛。” “闭上了。” 这点小事还要汇报,搁平时阮蔚然才懒得理,不过现在她却乐在其中地哄。 “嗯,被子盖好了吗?” 对面悉悉索索一阵细响:“好了,你呢?” 阮蔚然也躺下盖起:“嗯。” 两人无话,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学姐?” “嗯?” “想你。” 怎么还循环上了呢?她好笑地重复:“知道了。” 这小孩也不知怎么,突然幼稚得不像话,带着鼻音跟她糯糯抱怨:“学姐,床太大了。” 她要笑死了。 “你去书房睡就不大了。” “不要。” “那回去,多买几个布偶放床上。” “我们一起去吗?” 原本打算淘宝的阮蔚然突然改口:“不然呢?” 他甜滋滋道:“好。” 阮蔚然被他可爱的碎嘴笑到睡不着,侧身蹭了蹭枕面支使:“小孩儿,唱个歌,或者放个纯音乐也行。” “唔……”对面拖出一个长长的语气词,随后变成缓慢笨拙的唱腔,“小猫儿~睡觉~不睡~不好~” 她忍笑忍得脸疼:“睡了睡了。” “晚安学姐。” “晚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