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房门上,声音急切传入房间,或许是心急,他丝毫没发现这个称谓的变化。 “我……我不敢下来……” 秦果果站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浑身发抖,声音颤颤巍巍,手里的拖鞋被紧张的小手几乎攥成了一团,看着那个来回乱窜的黑耗子她快吓疯了。 万幸的是椅子距离房门不远,在张吁地指挥下,她一点点挪到门前,终于是把门打开。 张吁冲进来就追黑耗子,一路追入浴室。 直到黑耗子被逮捕,秦果果都是懵着的,攥着拖鞋蹲在凳子上发抖,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出来,她从小到大哪里与这种东西碰过面,这一次她真的是吓坏了。 “别怕,老鼠已经就地正法,等我收拾一下就行了。”浴室内传出了张吁的声音,他似乎没有意识到里面的情况。 秦果果小心翼翼走下椅子,赤脚站在门口,她实在不敢再去床边儿,刚才的黑耗子就是从那里出来的,现在她一刻也不想靠近床。 “噔噔噔……” 又传来了敲门声,秦果果被吓了一跳,想都没想直接打开了门。 当她看到那个敲门的人后直接愣在原地。 顾以深! 这一刻,秦果果心中彻底什么都不怕了,好像是自己的保护神归归位,她扑进他的怀抱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顾以深,我好怕……” “果果,外面谁?”浴室内张吁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顺口问道。 下一刻,张吁身着睡衣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他低头擦拭着衣服上沾染的水渍,根本没有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更不知道当他叫出“果果”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被某个男人判了死刑! 顾以深左手抱着秦果果,右手直接一拳直击对方面门。 “砰!” 一声惨叫过后以又是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顾以深你……” “砰!” 又是一拳头,秦果果被顾以深冷冽的杀意吓到了。 张吁捂着一个黢黑的熊猫,看着阴着脸的台长大人,满脑子都是问号,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梦?显然不是,很疼。 只是都不等他开口解释什么,就被台长大人像丢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突然,他起了那日在餐厅的画面,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丢出去就丢出去吧,小命最重要,现在台长正在气头上,多说无异于找死。 房间内。 秦果果小心翼翼地偷看怒火未熄的顾以深,她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她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手心里冷汗一阵阵地往外冒。 顾以深冷冷睨着衣着清凉的秦果果,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男人声音低沉—— “愣着做什么,过来。” 完了完了,这家伙是要知法犯法吗?! 欸,不对!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她冰清玉洁的,怕什么? 可现实情况下秦果果还是怕的要死。 她不自觉向前两步,小脑袋深深低着,两根纤纤玉指里三圈外三圈的打转,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顾以深就这么盯着她,眼神似乎都来来回回把她穿透了一万遍。 时间一久,秦果果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鼓足勇气算足时间后,她勉强谄媚一笑道:“以深呀!那个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呀?” “怎么,打搅你的夜晚了?” 顾以深居高临下,就这么看着秦果果,嘴角泛起阴冷地笑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