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南汐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莫名沉重,四肢也属于异常状态。 睁眼,某男人像个笼子似的将她困住,伸展不开。 南汐推开沈西决,“我要起床。” 男人慵懒抬眸,惺忪的睡眼透着微光,嗓音低沉悦耳:“今天什么打算?” 南汐想了想,“先回家看我爸,他嘴上说没事,但肯定心里不舒服。” “嗯。”沈西决放开女人,刚要起身,便听南汐不满问道:“我身上好酸,你是不是抱了我一宿?”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对上小女人不满的神色,先一步发问:“是被某人踹了一宿,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南汐:…… 怎么成她补偿他了! “我现在可是个病人!” 沈西决挑眉,“那就将你的诊疗费务工费,一起算进补偿里。”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个坑。 “你想怎么算?” 话落,她的唇上忽而一软,被男人重重啄了一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沈西决已下床朝浴室走去,声音幽幽传来—— “暂时先这么算,以后睡觉再不老实,就双倍补偿。” 南汐呆住,脸上慢慢泛起红晕。 …… 一个小时后。 沈西决带着南汐回了南家。 此时,季妈已经将关雪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关雪娘家没什么亲人,唯一的直系亲属只有秦远,可这种情况下,秦远消失无影根本找不到人。 据悉,关雪的后事还是南雄派助理过去操持的,也算是仁至义尽。 只不过,南雄的心情更加抑郁,连同整个宅子看上去都显得压抑。 季妈正在打扫房子,见南汐回来,连忙走过去。 “季妈,我爸怎么样了?” “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喝了点粥,我看着不太好,这么熬着也不是事,你们快上去看看吧。” 南汐点头,连忙去了父亲的房间。 此刻,南雄正坐在窗边发呆。 阳光落在他身上,鬓边的白发又多了许多。 不过几日的时间,父亲沧桑了不少。 南汐不免心疼,前几日才解开将近二十年的误会,现在前妻竟要杀了他曾负了的女人…… 这一连串的变故,任谁也接受不了。 “爸……”南汐喉间哽咽,“听季妈说您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南雄听到声音,回过身来看着女儿,末了,他木讷的问道:“南汐,你的手还好吗?” “我没事。” 南汐还想说什么,可父亲的状态时而出神,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 倒是站在身旁的沈西决先开口道:“南董,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