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宾客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苏东煌大摇大摆地走到客厅正堂,郑少南紧随其后,直接上前,把礼台上面的金丝楠木椅子搬下来,放在苏东煌的后面。 这金丝楠木椅子总共四张,摆放在礼台上,是一会儿婚礼的时候,两位新人的父母长辈坐的地方,到时候两位新人需要给父母长辈敬茶。 金丝楠木可是名贵木材,秦家不愧是帝都第一豪门,财大气粗,直接用来做椅子,四张金丝楠木椅子放在礼台上作为新人双方父母长辈的位置,的确是很有排面。 然而眼下,居然有人直接上台搬下一张金丝楠木的椅子,顿时震惊住了现场不少宾客,要知道,就算是再尊贵的客人,也不可能去搬这金丝楠木的椅子坐,这无异于是在打秦家的脸。 这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这么嚣张地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 众人惊诧不已,虽然那个搬弄椅子的青年气质同样出众,但是明显以另一个年轻人为主,人们更多的关注集中在后者身上。 这一看顿时引起一片低低的惊呼声,因为这个年轻人的气质实在太独特了,那种举止间优雅从容的贵气令这些身份不凡的宾客都自惭形秽,但凡其目光所过之处,人们都情不自禁低下头,仿佛那双平静的眼眸之下蕴藏着某种惊天动地的力量。 “我的天哪,这帅哥到底是谁呀?也太完美了吧。” 尤其是现场那些年轻女性,早已沉沦在那张盛世美颜之中,双眼放光,因为她们发现,这个年轻人无论相貌还是气质,都远远超过今天堪称光芒万丈的主角秦天昊。 这个仿佛不似凡尘的美男子,满足了她们对异性的所有幻想,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 现场的宾客各个非富即贵,身上都有各自的富气、贵气,随便一个放出去,那都是普通人眼中的大人物,气场不可谓不强。 这么多气场强大的人物汇聚一堂,就算是那些世家豪门的话事人也得举止慎重,哪怕像秦天昊这等中青一代中的顶级人物,也最多只能做到从容不迫。 然而这个年轻人只是轻轻往那里一坐,现场这么多身份不凡的大人物心里都不由自主地一震,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压力。 现场恐怕只有秦天昊的脸色最难看。 “没想到当年那个稚嫩冲动的毛头小子,竟然发生了这么惊人的变化。” 秦天昊心中同样受到冲击,事实上当年他邂逅安雅薇的时候,虽然没有现过身,但也曾无意间看到过少年时期的苏东煌。 正因为如此,他才感觉震撼,因为对方与六年前简直判若两人,今时今日的苏东煌,竟给他一种九天神龙俯瞰人间的错觉,素来对自己的外形无比自信的秦天昊竟也没来由地升起一种自惭形秽的挫败感。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立刻马上离开,看在安雅薇的面子上,我可以不与你计较。” 秦天昊脸色阴沉,尤其看到对方坐的居然是礼台上的长辈席位,他的眼皮就止不住抖动,有一股暴怒之意隐而待发。 这算什么?岂不是无形中高了他秦天昊一辈? 不过,秦天昊虽然只有三十来岁,可这些年还海外的经历,加上现在手握大权,心境早已磨练得老成持重,并没有像青年人一样暴怒冲动,不顾一切地出手报复。 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更是整个秦家的高光时刻,现场这么多宾客,他需要以大局为重。 “没想到你这个当世的陈世美还记得我姐姐,不管怎么说,你姑且也算是我半个姐夫,我今天替我姐姐来祝贺秦大家主迎娶新人,怎么?这便是帝都第一豪门的待客之道?” 苏东煌淡淡地看了秦天昊,似笑非笑地说道。 顿时间,现场一阵骚动,众多宾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