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更加疑惑了,不过现在我整个心思都在陈冰那里,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很快,我和老黑就赶到了上海,机场往市区去的路上,我给陈冰打了电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接,不过我也并没有太在意,直接往医院赶过去了。 到了医院,陈冰已经不在上次那重症病房了,我找了护士询问了一,得知陈冰在楼上的单人病房里。 我按照护士说的,到楼上找到了陈冰的病房,进去之前,我在门口停了一,屋里很安静,陈爸爸和陈妈妈应该不在这里。 我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此时陈冰正靠在那里看书,听到响声,她抬头看到我,脸上表情依然很平静,但捏着书的手却握紧了一,然后张了张嘴,“你……来了?” “嗯,来了。” 我应了一声,走过去,在陈冰的病床边坐了来。 那天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我觉得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陈冰说,但此刻再度来到这里,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陈冰拿起手里的书,从里面抽出来一封信递给了我,轻声说道,“这是金老师留的信。” 我怔了一,然后伸手接了过来,展开之后,往上面看去。 金老师把那天的事情以及其背后的原委详细的说了一遍,甚至把上一次她被药的事情也写了来,然后她写了希望陈冰原谅我的话。 看到这里,我心里叹了口气,金老师说过,她也是喜欢我的,但现在,她却能如此替我解释,让我心里对她也有很大的歉疚。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看到最后,信的末尾,金老师写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登上了国际航班,去了澳洲,定居那里。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在做错事,你、我,包括陈锋,我们都曾经或者正在做错事,但我希望,你和陈锋都能选择一条正确的路来走。答应我,原谅陈锋,好吗?” 看到这里,我心里猛地一颤,霎那间明白了,原来是金老师以这种方式,为我争取了陈冰的原谅…… 我心里更加沉重了,脑子里纷繁错乱,这时候陈冰忽然开口了,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对我问道,“陈锋,金老师说的没错,我门要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走去,你,你愿意吗?” 这个时候,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心里苦涩与甜蜜夹杂,我俯身去,紧紧的把陈冰抱在了怀里。 病房里很安静,但抱住陈冰之后,我的心里更加的安静,仿佛生命一有了寄托一样,慌乱了好几天的心终于彻底的平静了来。 只是我来不及享受这种感觉,就听到病房的门响动的声音,我忙抬头一看,陈爸爸手里提着东西走了进来,看到我和陈冰正拥抱在一起之后,明显的楞了一。 我忙松开陈冰,站直了身子,对陈爸爸说道,“叔叔,我……” 陈爸爸伸手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不用解释了,冰儿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你先回去吧,等冰儿出院了,你到家里来一趟,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说完,陈爸爸就拉开门,示意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陈爸爸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坏事,我回头跟陈冰对视了一眼,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病房。 刚走出医院,我心里还在思索着陈爸爸的话,肩膀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了上来。 身体意识的反应,让我猛地肩膀往一沉,转身就要抓住这只手,不过等我拧腰过来的时候,手却抓了个空,然后就看见在我背后,站在一个黑西服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健硕,把西服撑的鼓鼓囊囊的。 我眉头一皱,这个人看起来很难缠,而且我并不认识。 不等我开口询问,这人主动递过来一个手机,对我说道,“有人要跟你通话。” 这古怪的举动,让我摸不着头脑,只是接个电话而已,何必弄的这么神神叨叨的? 我心里警惕,不过还是接过手机,眼睛盯着黑西服看着,手机放到了耳朵边。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陈锋?” “我是。”我眼睛盯着黑西服的举动,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一个简单的问题,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却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才又开口道,“我……是你妈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