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手肘轻触安伯的头,安伯待在季平的脚下,可怜巴巴地呜咽两声,听得曲牧怜惜地把安伯抱在怀里。 这几天,还是得麻烦你照顾安伯了。季平说话,却不是对着曲牧,而是望向站在旁边满脸惆怅的棠梨。 棠梨回过神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季平的节奏点头,仿佛要证明自己一般把安伯的狗绳牵在手上:您,您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安伯! 怕两人不相信似的,棠梨甚至还大声补充:你们俩好好养伤,安伯这边有我呢! 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看向他们仨,曲牧连忙双手冲棠梨比了个:小声点! 医护人员笑眯眯地安抚曲牧:放心吧,我们都是口风紧的人。 曲牧扶额,完了,他跟季平是真没办法解绑了。 *** 人,狗的事都安排好,季平就要先去周导商量电影的排期问题,曲牧有点不放心,身为局外人也不好参与他们的讨论,索性就和棠梨趴在大堂的沙发上等季平。 两个小时后,季平和周导才走出会议室。 那就这么说定了。刚走到大堂,季平就看到曲牧趴在沙发上沉沉入睡的样子,棠梨则牵着安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局促不安,似乎是在等谁。 季平走过去,棠梨正准备站起,却见季平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犹豫地伸出手指,用指腹轻点曲牧的脸颊,睡梦中的青年立刻闷哼一声,但好在曲牧太累,只是呢喃几个字,又沉沉睡去。 季哥。棠梨小声提醒季平,曲哥太累了,但他说要等你,现在你来了,我就先走啦~ 我可算知道你当初说的不算萍水相逢是什么意思了。周升平也放低音调,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平两指扣拢,轻轻一弹曲牧的额头:还没开始。 曲牧朦胧中捂住季平的食指,费劲睁开眼,看到是季平,努努嘴嫌弃松手:干什么? 要睡去房里睡。 作者有话要说: 23号晚点更,晚上九点左右更新哦~蟹蟹蟹蟹~ 第23章 曲牧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浑身紧张地坐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整个人简直就是真人版的正襟危坐四个大字。 季平这家伙,说是让曲牧回房睡,却把曲牧带回自己的房间。 之前就算两人住在同一栋别墅里,也是楼上楼下泾渭分明,曲牧从来没有去过季平的房间,最多就是季平在的时候打扫三楼走廊。 怎么可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坐在季平的床上。 曲牧强忍内心的好奇,攥紧双手,疑惑地看向在柜子里找东西的季平,不自觉地站起来,扶住柜门的一遍:你在找什么?我帮你。 季平见状,也不推脱,指着柜子上的一个白色药箱,让曲牧帮忙拿出来。 曲牧还以为是他的伤口又疼了,忙不迭地把药箱抬下来,打开翻找起药膏和纱布:手突然疼了吗? 刚才那股莫名的尴尬气氛也被曲牧迅速抛之脑后,他拉着季平坐在床上,刚举起药膏,就被季平用两指拿过,轻轻拧开 怎么了?清凉的薄荷味沾在曲牧的嘴角右侧,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刚才上的药现在几乎已经散掉了,他记得医生说过,除了睡觉时间,最好三个小时就敷一次药。 别动。季平的声音轻飘飘的,曲牧浑身上下绷得直直的,比小时候上学听课还要认真。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笑,曲牧不满地抬头看着季平:你笑什么? 笑你受伤了也不知道,别人的事情在意得很,自己什么时候要上药都不知道。 季平的指腹摩擦着曲牧的下巴,药膏的味道冰冰凉凉,可季平手指的温度却滚烫发热,曲牧只觉得冰火两重天,干脆伸手把药膏夺过去:医生只是说最好嘛,而且为什么我的药在你房间? 季平被曲牧突如其来的文化噎住,半晌只挤出一句:刚才医生把我的药送上来,可能一起弄混了。 曲牧点点头,把药膏的盖子旋紧,随意放在床头柜上,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一把鼻子,可谁知道刚才那薄荷味实在太重,刺激得他鼻子发痒,猛地打了个喷嚏:啊阿嚏! 快去洗手。季平笑着把曲牧送到卫生间,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曲牧白皙的双手。 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季平,明明刚才季平给他擦了药,可手又不能碰水,岂不是手上一直都是药膏的味道。 曲牧环顾卫生间,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拧至半干,这才走出卫生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