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识她?” 范增脸色一襟,手中暗运掌力,显然很紧张。 如果刘季没给他满意的答案,他就会动手杀了刘季。 “范先生紧张什么,你知道的,我没有敌意!” 见范增误会了,刘季也解释道:“我只不过是听说过镜湖医仙的大名,至于你说她的三不救,我一不是秦国人,二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唯独最后一条,我还不是墨家人!” “如此说来,那是我误会了?” 范增还是没有放下戒备,依然对刘季充满敌意。 “当然是误会了,你看我像是恶人吗?再说了,有你范先生在,哪怕我有坏心思,你还不是分分钟秒杀了我!”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就算是刘季大盛时期,都未必是范增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他还受着伤呢!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范增这个人,任何时候都能绷住,但是一提到端木蓉,他明显就有些紧张了,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有多么重要。 刚好此时,院落里的女主人端着个木盆出来,她把水泼在了地上。 端木蓉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反而是一种知性的美,从气质上就能鹤立鸡群,她着装朴素,以布质为主,具墨家和医家特色。藤紫色与白色相间的头巾,藏青色抹胸长裙,半灰蓝半乳白的拼色短袖外衣,白色缠绕蓝紫色缎带的护腕,配合乳白色中筒靴,简直美极了。 “蓉儿,我又来了!” 这显然不是范增第一次来了,而且,在端木蓉面前,他放下了所有该有的霸气,转而变的十分温柔,连刘季都觉得有些诧异。 端木蓉拎着木盆,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什么意思?范增,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端木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温柔,而且还有些泼辣,看见范增之后,当场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第七次!” 范增如实的回答道。 “这才七号,你都来了七次了!” 说着,端木蓉把木盆里剩下的水朝着范增就扬了过来,一点不给他面子。 “可是,这回我是认真的,这位是大秦第一王爷御贤王刘季,他伤势很重,所以恳请你医救!” 一听“秦”字,端木蓉就生气的骂道:“范增,你脑袋里进屎了吗?” “我说了一万遍了,秦国人,我不救!” 终于明白那传说中的“三不救”是哪来的了,原来这都是范增一步一步试出来的。 怪不得他知道的这么清楚,光是这个月,他就来了七次了,可想而知之前来过多少次了。 “他并非秦国人!” “对,我是在楚国生的!” 刘季也满口配合,他发现端木蓉更像是一个知性的少妇,对于世间种种都很了解,对人也很体贴的女性。 不过,刘季不是夺人所爱之人,也怕酿成和蒙毅一样的后果。 “那你怎么弃明投暗,成了大秦的走狗?” 端木蓉的脸色很冷,对于秦国人,他一向是恨之入骨,更何况刘季还是大秦的第一王爷。 “其实,我尚有一颗反秦之心,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加入的部队,小子不才,若是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在朝中作为墨家的内应,如何?” 见端木蓉还是不信,刘季又主动投靠墨家。 “内应?你这么做,恐怕是想打入墨家内部吧?又想为大秦立功?” “走狗!” 都已经说完了话,她又补了一句,反正是对刘季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差。 “范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