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可要敞开喝,一醉方休……” 由于肖毅里面只穿着睡衣,外面又冷,他送高毅到门外后,看着高毅上了车才跑回来。 高毅隔着车窗向他摆手,他忍住跑开的冲动,冲他摆摆手,然后转身快速跑了回来。 走廊里,他远远看见李诗雨站在他房间的门外,正要举手敲门,肖毅说道:“小李,还没休息?” 李诗雨不解地打量着他。 “刚把高行长送走。” 肖哥打开房门,让进李诗雨,关上门说道:“找我有事?” 李诗雨捂着鼻子,问道:“这么大酒味。” “呵呵,高行长跟我喝了几杯酒才走。” 李诗雨打量着说道:“一把花生米就能喝酒,你们可真行。” 肖毅说:“对于好喝的人来说,花生米是奢侈品。” 李诗雨没笑。 肖毅将那一包没吃的肉串拿走,送到服务台,给了服务员,又开窗将房间的味儿散去,他这才脱去外边穿的大衣,问道:“找我有事吗?” 李诗雨点点头,房间很热,她也脱去外面的羽绒服,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绒衫。 肖毅感觉李诗雨有事,想起昨天晚上她说想跟自己待会,就说道:“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 李诗雨将羽绒服放在腿上抱住,说道:“是啊,很不开心。” “为什么?谁惹你了?” 李诗雨低下头,半晌才说:“肖助理,这次我估计我完了,白白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 “辜负?为什么这样说?”肖毅坐在床边看着她。 李诗雨的眼睛红润了,她说:“我……有些话不好说。” 肖毅似乎猜到了什么,问道:“那我能为你做什么?” 李诗雨抬起头,眼泪汪汪地说道:“再救我一次。” “救你?什么意思?” 李诗雨说:“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把握好自己。” “既然你相信我,就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诗雨吞吞吐吐地说:“我跟你说了,你一定要救我,我……” 原来,那天晚上,肖毅让她给黄行长去送药膏,黄行长就把房门提前打开了,见李诗雨手拿着药盒进来,他就擦干脚,接过药膏,但由于身材的原因,他要想给自己的脚后跟抹药,很困难,憋得满脸通红。 李诗雨就褪去外衣,接过药膏,蹲在他旁边,抠出一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抹在他的脚后跟上。 黄行长一见,赶忙抬起脚,躲避着,说道:“小李,太脏,我还是自己来吧。” 李诗雨握过他的脚,说道:“怎么会脏?您够着费劲,我来帮一下,没事的。” 黄行长不好跟她夺自己的脚,就将头扭到一边,闭上眼,任由她帮自己抹药。 抹完药,李诗雨给黄行长将裤管撸下来,问道:“您感觉如何?” 黄行长睁开眼,趿拉过拖鞋,说道:“谢谢你啊小李,快去洗手间洗手。” 李诗雨没有立刻去洗手,主动端起脚盆,将泡脚的药水倒进洗手间,洗完手后走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