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行长继续说道:“这些人里面,就有一心想把我挤走好取而代之的人,这个人不说你也明白是谁了。前段时间,天天逼着我下基层巡查,等我走了,马上就背着我给中层以上的成员开会,会上说的一些话很不讲究。” 肖毅马问道:“他说什么了?” 黄行长闭上眼,说道:“他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知道这个事,要多跟其它部室建立关系,我就是犯了清高的毛病,不喜欢别人在我耳根旁说三道四,现在看来,是该有些这样放人,及时把消息告诉你,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懂,我懂。” 黄行长说:“昨天晚上,我单独跟张贵新谈了一会,他也向我反映了一些情况……” 听到这里,肖毅就在心里嘀咕,黄行长跟张贵新单独谈话,是在李诗雨送药之前还是之后? “有人可能会在股东中搞小动作,虽然邪不压正,但也我们不得不防。” 这时,肖毅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说道:“鼎昌市的汪行长,一定又是询问去不去他们那儿?” 黄行长说:“你告诉他,这次就不去他那了,晚上十点后让他赶到鑫城,我单独找他谈。” 肖毅这才接通电话,说道:“汪行长,你好。” “肖助理,你们到哪儿了?” “刚从兴顺出来,在赶往鑫城的路上。” “肖助理啊,我们都盼了好几天了,你们去鑫城也就拐个弯儿就到我们鼎昌了,跟老板说说,我们全体职工都盼着呢?” 肖毅说:“您的心情我理解,这次时间有限,不可能都转完,另外,行长让你晚上十点以后赶到鑫城,他单独找你谈。” “哦,是吗?那好,那好,我一定准时赶到。” “你一个人来就行,不用带其他成员。” “明白明白,放心吧,我下班后自己开车过去,不带任何人。” 挂了电话,肖毅长出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此次出行也是波诡云谲…… 从兴顺到鑫城也就用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们直接将车开到鑫城分行。 大门口的显示屏上,滚动着“欢迎总行领导光临指导”的标语。 于兴顺不同,在鼎昌,只召开了一个座谈会,既没有跟中层见面也没也下企业视察。座谈会进行的时间不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晚餐结束后,黄行长又和鼎昌的行长单独座谈了半个多小时。 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看来,找分行行长单独谈话,是这次黄行长下基层的一个主要内容。 由此判断,黄行长也专门找张贵新谈了,根据李诗雨离开的时间看,有可能是在李诗雨送药之前。 鼎昌的汪行长十点准时赶到鑫城,他给肖毅打了电话,肖毅便来到宾馆大堂接他。 肖毅不认识汪行长,但大部分人都认识肖毅,因为之前他太“出名”。 肖毅刚走出电梯,正在东张西望之际,就听一个声音响起:“肖助理,我在这。” 肖毅循着声音望过去,在休息区,一个人正从沙发上起来,冲他招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