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王川却说:“他呀,小打小闹,有他叔叔,一直没出什么大格。” “当众调嘻妇女,这还不算大格吗?” 王川听谭青这样问,没再说什么。 肖毅说:“川儿,你不知道,谭副市长分管政法系统。” 王川点点头。 谭青转身从包里掏出钱,递给王川,说道:“王局长,辛苦您一下,把这钱给他们。” 王川说:“不用,他怕我真告诉他叔,就是我给他送去他也不敢要。” “必须给,您听我的。” 王川看着肖毅,肖毅说:“听谭副市长的吧,把钱拿给他们。” 王川走后,谭青又问肖毅:“来市里上班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肖毅摇摇头,说道:“你刚这么几天,就遇到了让你不开心的事,如果我要是调过去,连后路都没了,勾心斗角不是我的强项。” “什么是你的强项?银行吗?你不是照样被人算计吗?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肖毅看着谭青那张好看的脸,说道:“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去市里上班?” “臭美,谁稀罕呀——”谭青说完起身,进了洗漱间。 无论是时间还是气氛,都不允许肖毅继续在谭青的房间待下去。他起身告辞。 回到房间,看到管忠发来的信息,李天田竞标失败。他翻看手机,才知道有许多未接电话,其中就有管忠和李天田的。一定是在王川家喝酒没有注意到衣服里的手机。 他本想明天给管忠打电话,明天事情一多唯恐又忘记,尤其跟着谭青,这种电话不方便当她讲。 管忠立刻就接通了电话。 肖毅问道:“还没睡?” “没,喝酒就兴奋。” 别人喝酒嗜睡,管忠一喝酒就睡不着。 “跟谁喝了?” “李天田,没中标他非常郁闷,他说在滨海还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第一期工程政府筛选了6家建筑公司,最后选定了5家,就淘汰了天田公司,他给的标底不是最低,但就是没有他,他说都没脸在滨海混了,他问我是不是你对他还有成见,跟政府打了招呼,他才没中标。” “胡说八道。” “兄弟,你跟我说实话,是你的原因吗?” “我下乡扶贫来了,在禾源,一大早就出来了,我怎么知道他家里的事。” “可是李天田通过关系打听了打听,说天田公司欠农民工的薪水,几年都不给,严重失信,如果用了这样的公司,势必会造成社会不稳定因素,所以无论他的标底是底还是高,政府工程都不会再用他。” 原来是这样。 不知为什么,肖毅感到很解气,他说:“这就是他活该了,谁让他两三年都不给你结工程款,害得你还进了监狱不说,还扬言要饿死你,人在做,天在看,这也给所有的建筑商和包工头一个警示,包括你,政府这样做我是大大的赞!” “兄弟,道理我懂,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