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记,指的是厉澜宸是家人。但是宁妍菲也没多解释。 从出生到后来出事,陪伴自己最长时间的人确确实实就是厉澜宸,厉澜宸甚至超越了宁晓玲。 所以,这一切被宁妍菲归结为了亲情。 时怀瑾忽然明白了,点点头,也没再继续多问下去。 忽然,时怀瑾眉头一皱,锐利的看向了小院的门口:“是谁?” 宁妍菲也楞了下,看向了小院的门口。 时怀瑾没说什么,安抚了下宁妍菲,而后就朝着小院的门口走去,但是小院外安安静静的,就只有风气的时候,落叶飘落的模样,并没任何人的身影。 是错觉吗? 时怀瑾拧眉,他的听力一直很敏锐,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听错声音,之前分明是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但是现在—— 时怀瑾安静了下,也没多想,转身走了回来,宁妍菲是真的有些疲惫了,时怀瑾没多说什么,让宁妍菲去休息这才转身离开。 小院内,又恢复了一片静悄悄。 …… 彼时—— 在时怀瑾离开后,盛湛廷才从小巷的墙角走了出来,安安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小院,一言不发。 他没想到自己来找宁妍菲,竟然能听见这样的对话内容。 原来宁妍菲不是所有男人都抗拒的,她可以不抗拒厉澜宸,而自己和别的男人并没任何区别,唯有厉澜宸在叶栗的心中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 这样的话,好似成了最后一根压垮盛湛廷的稻草。 说不出的的感觉,就好似自己对叶栗的好,他们之间再多的浓情蜜意,在现在都变成了一场笑话,彻彻底底的笑话。 他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厉澜宸。 而现在盛湛廷才发现,自己不过就是宁妍菲心中的替代品,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取代。 这样的感觉,让盛湛廷说不出的绝望和沮丧。 他就这么这么安静的站在原地,很久都没说一句话,心口一阵阵钝钝的疼,好似被人用利器刮过,怎么都没办法缓和过来了。 盛湛廷三十年的人生从来不曾这样过。 甚至比最初进入南亚不被人认同时候,还让盛湛廷难以接受。 他双手抄袋,就这么安静的站在原地,风吹过的时候,落叶飘落在盛湛廷的肩头,盛湛廷也完全无动于衷。 站了很久。 在仰头,盛湛廷的眼眶腥红,抄在裤袋里的手攥成了拳头,最终盛湛廷没朝着小院走去,而是安静的走出小巷,重新回到车上。 车子没发动。 他坐在驾驶座,低敛下的眸光藏起了自己复杂的情绪,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攥着方向盘,紧了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