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成了皇帝。 有一天,赵蘅玉在扫承禧殿阶上梨花的时候,赵珣走了过来…… 她委身于赵珣,成为了赵珣的玩物。 她看清楚了梦中赵珣对她,从来不是姐弟情深。 他总是肆意地作弄她,让她牛乳般的肌肤上生了层层的红疹,让她疼痛得抽吸不止。 他说这是她作为兰妃女儿的代价。 代价? 赵蘅玉霎时间惊醒过来。 醒来后,她发现那其实不完全是梦。 黑暗中,赵珣竟然睁着眼看着她,让她顿时脊背生了冷冷的汗。 赵珣望着赵蘅玉惊恐的神色,她苍白的面孔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赵珣用指腹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语气有着让赵蘅玉发抖的温柔:“梦魇了?” 赵蘅玉瑟缩着,摇了摇头。 赵珣望着赵蘅玉白生生的小脸,看她唇上咬出的血痕,他低头吻住了她,赵蘅玉软软的唇让他想起一陂春水,或者是潮湿的回南天,他忍不住心口一跳。 他紧紧抱着赵蘅玉,心口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了。 他看出来赵蘅玉的生涩和笨拙,他确认了,赵蘅玉如同一张白纸,只写有他留下的墨渍。 他张开双臂将赵蘅玉抱得仰倒:“蘅蘅,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她的身心从来都没有被斐文若占有过。 从里到外,她只属于他。 赵珣更加确认了,他没有误解赵蘅玉的心意。 烛火颤了颤,又一次熄灭了。 赵蘅玉讶异的呼声被堵进了喉中。 这三天里,宫里宫外都以为赵珣出宫去办了一件秘密差事,没人知道他就在延福殿,日日夜夜,不止不休地堕入了温柔乡。 李德海后几日琢磨出了条理,他每日三回将吃食放在外间,热水也是备好的,只等着里头的人胡闹完了自己来取。 三日后,赵珣让李德海准备了两身干净衣裳,他终于走出了房门。 他神态餍足,带笑吩咐道:“叫燕支和花钿进去伺候,让她们动作格外轻柔些,别弄疼了她。” 燕支和花钿心中惴惴地走进了屋。 这三天里,她们可算是心惊肉跳。 她们公主一贯娇弱,怎生头一回就要受这样的折磨。 还整整三天。 燕支拨开垂帷,看见赵蘅玉虚虚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唇上有红肿的伤口,衣襟拉得高高的,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 燕支忙小跑了过去:“公主……” 赵蘅玉手指都在颤抖,她气若游丝道:“让我歇息一会儿,燕支,将门窗合上,挡着些光,我要睡了……” 赵蘅玉养了半个月的身子,这期间赵珣日日来看她,他开了荤,忍不住总想亲亲她抱抱她,而赵蘅玉却总是要推开他。 这半个月,赵蘅玉每次见过赵珣,心就沉下一分来。 依照约定,赵珣要放过她,但赵珣一次都没有提起过,他甚至每次来都要比上次更加黏糊。 . 赵珣在南庑房看折子,李德海站在门外踌躇半晌终于走了进来。 他问道:“殿下,太后娘娘问,这个月有几个吉日,什么时候差人前去魏国公府行六礼,定下太子妃娘娘。” 赵珣面色一变,他沉声道:“太子妃我早有人选,你便告诉皇祖母,这件事再做决议。” 李德海苦着脸问道:“殿下,太子妃的人选是……” “赵蘅玉。”赵珣蓦地念出了这个名字,让李德海吓了一大跳。 李德海慌忙说道:“殿下,万万不可啊,这有悖人伦。” 赵珣淡淡觑了他一眼,将李德海看得心里发颤,他才说道:“现在自是不能提,须得先找到她的亲生父母,认祖归宗,她才能做我的妻子。” 李德海言不由衷道:“殿下英明。” 他想要退出去,却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只是殿下,徽宁公主也是愿意的么?” 赵珣哂然一笑,想到了那日她偷穿翟衣的慌张样子。 她想要做他的新妇。 他道:“她愿意。” 这些日子,她乖顺得可爱,也许是她终于想通了。 名义上的姐弟,本就不能阻碍他们两人。 听到赵珣斩钉截铁地说“她愿意”,李德海牙疼似地咧了咧嘴,但他什么都不敢说,躬身退了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