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料。 “当日,顾公子赶到时,恰好听到主子的呼叫声。他这人,竟是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奴婢赶到的晚,到的时候,他已经抱着主子您上来了。” 说到此,红绸自责不已,“都怪奴婢护主不利,如能早到一柱香,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陆贞贞不懂,顾大哥的人品她信得过,他会不管不顾跳下来救她,这份情她也感激。 可为什么抱她上来时,会衣衫不整,顾大哥绝对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的。 “既然如此,为何他们说我失洁于他,那处情况,也是情非得已,怎么会有后来的赐婚一事?” 红绸更加愧疚地低垂了头,“当时,您情况不好,有生命危险,主子偏在那时腿上的救疾犯了,踩水已经十分吃力,已经痛到无法带您上来。十米高的绳索,带一个人上来并非易事,偏在这时,发现那洞窟口出现裂缝,下的人多会出现更大的危险。便由着顾公子带您。可能是途中实在吃力……具体如何,只有他一人清楚。” 陆贞贞闭了闭眼,难道,这就是命运捉弄人吗? 她生来,就被有心人灌注诅咒之身,就似真的被诅咒了一样,无人疼爱的幼年,孤苦的少年时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婚姻更是一波三折。 “天意总是这样弄人!” 她苦笑,讥讽自己,竟然难过到连眼泪都没有了。 “琰的伤还好吗?”实际上,她更想知道,琰上来后,是怎样的状态。 红绸已经跪在地上,匍匐的姿势极尽卑微。 “主子上来后,见到您的样子,差一点杀人,可阎大人在,加上顾公子为了救您,双手磨的都是血。他怪不得任何人,竟是拿了匕首给自己来了一刀。” “什么?”陆贞贞一惊,直接从床上弹起。琰竟然气到自残了。 “他可有事?” “腿部,伤上加伤,要养一些时日了。” 陆贞贞明白,琰怕是想到了结局,顾沛涎一直觊觎着她,如果没有外人,这事也能遮掩过去,偏偏让阎大人看到。 他太过自责自己无用,自责到恨不得废掉自己,才会下那一刀。 她凄婉地笑了,笑的无尽悲凉,“人不与天斗,这句话说的好对啊!”她又躺回去,已经不愿意去想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红绸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您惩罚奴婢吧,都是奴婢没用,如果奴婢守护好您,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奴婢愿一死谢罪!” 陆贞贞无力摇头,“惩罚你又有何用,起来吧。将你知道的,都说与我听听便好。” 她是怎么被人算计至此的,总要弄得一清二楚才行。 “奴婢后来听宫中传出的消息,阎公子是要请旨赐婚您为正妻的,可是阎太师的不同意,阎家人一至认为,县主名节有损,不适合做正妻之位。安国公直接奏请,说没有正妻先纳妾氏入门又不何规矩。他保的媒,皇上赐的婚,阎家小姐,阎初雪为正妻,您为贵妾,于明年三月初二,一同嫁入阎府。” 陆贞贞嘴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有什么东西似在她胸腔里呼之欲出,“阎初雪为正妻,我为贵妾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