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一向清明聪慧的脑子当即木了。 他有点急,“贞贞,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只是一道圣旨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的。” 他的话一点没安慰到陆贞贞反而让她更难过了。 一道圣旨而已,可就是这道能制衡摆布她们余生的圣旨,从来没有一次将他们二人牵扯在一处过,难道,她的不详命运。 她觉得,自己的感情还真是命运多舛,为什么那么颇折? 她不是很好命吗,好命到重生了,报仇了,还有了自己的事业了。 可是婚姻一事怎么那么难,老天怕不是不允许她嫁人吧! 一定是这样的,她发誓绝情绝爱的,自己背弃了自己的誓言,所以老天要她难过。 “你走吧,有没有什么,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琰一听这话急了,甚至有点生气。他想共渡一生的,永远只有贞贞一人。 他的心,也只为贞贞一人跳动,自然希望对方的心一如他这般。 彼此信任,遇事共进退,而不是这样将他推出在外。 “开门!”他沉了声,真的有些生气了。 陆贞贞一听,这人还先恼了,于是更加来了脾气 “你走开,这里是我家。” 司徒琰从来不是好性子,他的所有温柔,所有耐心都只给了与他相爱的那人。 可他受不得忤逆。 “真不开?”他眼神不善地盯着极其牢固的窗扇。 陆贞贞心里痛的厉害,也难过的厉害,她说不出这种状态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似被人用重锤压了,难过的不是自己的。在这样的心境下,不适合谈心。 也不适合见面,她怕保持不了冷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伤了对方,也伤了彼此的感情。干脆放下手上的萤玉簪,起身往绣床处走。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回去吧!” 司徒琰一听有些急了,他才来,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要他走?他们都多久没见了,难道就不想他的吗? “贞贞,事发突然,我也不知会如此,你让我再看看你,相信我,除了你,谁我都不会娶的。” 房内又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吵,闹,司徒琰都不怕。可是贞贞用沉默对他,哪怕自己都如此低三下气求了,贞贞依旧如此,让他有些慌了。 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练就的沉稳在贞贞面前能瞬间崩溃。 他受不了贞贞这样冷漠的对待,也不想贞贞自己生着闷气,他心疼。干脆飞身一脚,对着栓死的花梨木格栅窗扇踹了下去。 砰地一声,窗扇应声落地,司徒琰好看的俊脸,因为腿上的一踢,有稍许的扭曲,可也只是一瞬,他就跳进了屋里。 “啊!”陆贞贞一声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司徒琰,“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地上被踹碎的花棱窗扇,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腿,“你不想要腿好了?” 司徒琰委屈,“你不见我,我只能如此。” 陆贞贞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想一辈子瘸着吗,腿不要了吗?知不知道,骨头在愈合期间,是不能接受二次创伤的,你一次踹坏了,就真的神仙也治不好你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