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伤心了呗。” 红绸微囧,“门主他也太小气了吧!” 墨云忍不住在一旁帮腔,“什么小气,这事换谁身上不生气啊,明明被算计的差点出大事,还被冤枉。” 红绸不出声。 墨云又道:“这不是在乎吗,越在乎越容易生气。反正你想想办法,如今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红绸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谁说县主没意识到错了,我这么晚回来,还不是给咱们爷定制轮椅去了,明日就送回来了,县主压根没想袒护蛮秀。” “真的?” 红绸点头。 墨云一溜烟地回了客院,一阵风似地出现在司徒琰床前,“爷,县主她知错了,还让红绸给您重新订了椅子,这下不气了吧?” 床上的人没出声,墨云知道,主子定是听到了,于是出了房,跳上一颗大树,安心睡觉了。 他想着,肯定是不走了。 然而天刚明,耳边鸟还没起床呢,房内就传来一声吩咐,“墨云,东西收拾如何了,出发。” 墨云一个没躺稳,直直从树杆上摔落下来,他揉着险些扭到的脚踝跳进屋,“爷,您还要走啊?” 司徒琰坐在床上,发髻早已梳得整齐,衣衫也都穿戴好了,冷冷地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 墨云看了一眼房中的刻漏,“卯时……过一点点。” 司徒琰轻哼,贞贞往日卯时已经做好了饭出府了,今天卯时都过了,她也没来和自己解释半分。 “扶我起来,现在就走。” 墨云试探地问,“昨日属下和您说的,您没听到?” 司徒琰心中冷哼,别以为补做了轮椅事就了了,“听到了,所以出发。” 墨云上来搀扶,他走得极慢,就是希望县主知道了,能过来阻拦一下,二人有什么误解当面化开,这一走,就真的不知要何时相见了。 司徒琰也配合着走得极慢,事实上,他还在奢望贞贞能出来解释一下。 然而,没有,他们走出府了,没有一人出来阻拦,倒是看到蛮秀拽着十只黑毛的猎犬在院中溜达。 蛮秀看到他们了,却没见礼,拽着往远处躲,而那十条大狗对着他们呲牙咧嘴,似是随时要扑上来则人而食一般。 司徒琰眼神暗了一下。 “走吧!” 陆贞贞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是被饿醒的,坐在床上人还在犯着迷糊,不知今夕是何夕,“我怎么头这么疼?” 素锦端着水盆立在一旁不敢抬头,红绸狠狠瞪了她一眼,绞了帕子给陆贞贞净面,“主子您睡了十个时辰。” 啥?十个时辰? 冰帕子敷在脸上,人当即就清醒了,她猛地睁眼,“十个时辰?”一天不过就十二个时辰,她这是睡了快一整日? “怎么可能?” 红绸不说话,素锦弱弱地应了一声,“许是奴婢叫许嬷嬷熬得那碗安神汤,里面的安神药放多了。” 轰!昨日发生的事陆贞贞都想起来了。 她一觉睡了十个时辰,那琰呢,可是还在生她的气? “司徒琰呢,他有没有叫人来找过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