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门向官道上望,只有一队慢慢淹没在人群的马车,显然是追不上去了。 “你可看清楚那些人是从哪间房子出来的?” 司清秋点了头,指着前院第一家,“就是这所房子。” 张昀行转过去看了门上贴着牙行的封条,“我去牙行打听一下,看看这里曾经住着哪户人家,说不定就能帮您找到亲人了。你先别急。” 司清秋的身子好了之后就落了一个一着急就会头疼的毛病,头疼起来只能躺着,几天都缓不过来。 她手捂着心口,总觉得错过了重要的事,虚弱地央求着,“昀行,一定帮我问到,那姑娘我真的好像认得。” “好好好,你快进去,我这就跑一趟去打听。” 可惜,惠民署太穷了,根本没有闲钱,那牙行人的嘴紧,说主家让保密,怎么都打听不到房子的前主是谁。 张昀行只能失望地回来告诉司清秋这个消息。司清秋更加后悔,当时她为什么不冲上去拽住那姑娘多问两句,为什么没有胆量去问。 陆贞贞不知道,她其实与母亲相距真的只是咫尺的距离,可她们住在前后街,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最近的距离,还被马车的帘子将她们给隔档了开来。 她家搬的急,当日做的决定当日就搬走了,让所有关注她人的都落得个措手不及。 画琴被监视陆贞贞的人掳走,被人用冷水波了身子才醒,她被关在柴房,睁眼就看到一张年轻又娇俏的脸。 这人她认得,是妙珠县主,她笑了。 “妙珠县主抓我来,是想知道荣华县主的事吧,您大可不必这样劳师动众,关于荣华县主的秘密,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只求县主别对我动刑。” 司徒凤娇挑眉,“背叛主子背叛的这么理所应当?你还真不是一个好奴才。” 画琴冷笑,“她从未真心待过我,我为何要全心回报她,如果不是身不由己,谁愿意当下人。” 司徒凤娇给下人使眼色,“给她松绑吧。” 碧桃忙拦住,“县主不可,这个奴婢会武,奴婢怕她对您不利。” 司徒凤娇笃定地道:“一个觊觎主子男人的奴婢,定是嫉妒死她的主子了,我能帮她达成心愿,她为何要对我不利呢?” 画琴被松了绑,的确什么都没做,只是对自己一身湿黏脏污的衣衫不满,皱了眉头。 “县主既然这么大方肯帮我,怎么也要给我一套衣服吧!” 司徒凤娇嘲讽一笑,“难怪陆贞贞会不喜欢你,好一个胆大的丫头。”她对碧桃道:“给她寻一身衣服换了。” 画琴换了衣服,自满地抬高了下巴,并不把司徒凤娇放在眼里,一但松了绑,屋里的这几人谁也拦不住她。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觉得妙珠县主长得太过普通了,就是出生的好,这样普通的长相,根本不配她的身份。 “县主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司徒凤娇何尝看不出这个丫鬟眼中的轻蔑,不过她可以先当没看到,一个奴婢,不值得她立即如何。 只淡淡地问她,“我要知道陆贞贞茶叶的渠道,她从哪进的货?是哪个茶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