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座的,还是来寻人找茬的?如果是前者,我这里消费价目县主先打探清楚,一壶茶水一两金起步,消费得起就进来坐,消费不起请转身走人。如果是后者,对不起,我要关门放狗,闹事者不招待。” 司徒凤娇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挤兑过,何况今日她可带着孙心怡、阎初雪还有柳琼瑶的,她就是将陆贞贞的情敌带上来找茬的,哪能还没开口,就被为难了出去。 司徒凤娇气鼓鼓地瞥了一眼顾沛涎那里,这人听到她来了,竟然连头都不转过来一下,当真绝情。 “陆贞贞,你瞧不起谁呢,狗你留着自己用吧,本县主会拿不出一两金?”司徒凤娇嘴上说得痛快,就去掏荷包。 陆贞贞故意道:“本店收费有名文要求,只收金子,不收银子,也不能用钗环首饰抵押,妙珠县主确定能支付得出吗?” 陆贞贞可是会读心术的,她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司徒凤娇没带着金子出来。也是,北商以银锭为通用货币,谁逛街揣个金元宝出来呢。 孙心怡听了,忍不住站出来说话,只是她这人向来虚伪,喜欢装腔作势,“荣华县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知道你现在不容易,没有父母可依,开个茶庄做一桩算雅致一点的生意,大家来给你庆贺,你怎么还虚报价钱,羞辱大家呢?” 她眼神往几个学子方向瞟了一眼,委屈得泫然欲涕,看得叫人不忍。 可她装腔作势了半天,发现对面那几人竟然连个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全然当没听到一般,依旧各自谈笑风生。 陆贞贞见她这般,撇撇嘴,“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来庆祝人家生意开业,空手拉脚来的呢,孙小姐这么有情意,贺礼呢,在哪?” 柳琼瑶上来就拍掉她的手,“你要不要脸,张嘴就跟人要贺礼。果然是没有父母倚仗的孤女了,抛头露面就算了,还和人要东西,丢死人了。” 陆贞贞没生气,她的丫鬟们却是一个个气得脸色都白了。顾沛涎阴沉目光盯着手中的茶碗,脸色极为难看地道,“如果自食其力便为丢人,那些只会伸手受搓来之食的人便是废物。” 众女皆为变色,因为她们都被顾沛涎说了进去。 孙心怡不爱听,巧言辩解道:“众所周知,闺阁女子在出嫁前,都会跟着长辈学一些帐目上的事物,为得也是将来帮着打理生意,顾公子怎么能说我们是只受搓来之食的人呢?” 几女分分高昂了下巴,“就是!” 顾沛涎起身,一甩手中折扇,绯色丝锦长袍行走间倜傥风流。他人逼近几女,因为高大俊美,竟让几女齐齐脸红起来。 “孙小姐,顾某有说是你们几位只会搓来之食吗?难道你们也觉得自己是废物,才这样极力撇清的?” 孙心怡想争辩,顾沛涎又道:“其实孙小姐大可不必如此,你是太傅的孙女,知书达礼,自是德才兼备,如此优秀怎么会是废物。” 孙心怡俏脸绯红,竟有些羞赧起来,她低低回了一句,“不敢当。” 顾沛涎却笑,“只是像孙小姐这么优秀之人,怎么与异类为伍做友?都说近朱者赤,孙小姐站在此列,让在下大感不解!” 陆贞贞忍不住憋笑,顾沛涎好会挑拨离间,抬一个贬三个,看司徒凤娇那要杀人的目光,这祸水东引的法子还真是厉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