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柳云枝看到搬回来的东西,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隙,恰在此时,陆震生过来看她,看到满屋子堆放的物品,声音当中也透着喜色。 “这是从哪得到的财物,竟这么多?” 光那真金白银就有两大箱子,陆相看了能不高兴吗? “相爷,您看夫人,平日里看着节俭,结果院子里存放了这些许多的财物,还总是向咱们苦穷说府上银钱不够用。她这哪是当家主母该有做派。” “哼,那个贱人,心就从来没有放在这府上。” 杜嬷嬷跨过门槛,就听到相爷和柳氏在编排大夫人,不由得心下哀叹。 “相爷,夫人,肃清苑的王嬷嬷去了,老奴来问一下,要如何料理。”这种为府上一做就是几十年的老奴一般去了,都能得到一个善终的结果。 柳氏从骨子里讨厌司氏,她身边的人更是厌烦,挥着手打发道:“这种小事也来劳烦相爷,直接草席子裹了,让她和她主子在乱葬岗见面吧。” 陆震生却挥了手,“且慢。” 柳氏立即醋意蒸腾了,“相爷,一个奴才,您不会还要给她风光大葬吧!” 柳云枝一开口,陆震生就知道她那醋味打哪来,笑着拍了一下她那越发丰腴的屁股,“想哪去了。司氏掉下悬崖,尸首被泥土掩埋了,想带回来,难免大费周章。怎么说也是我相府的主母,发丧时,那棺木里总要有尸首,就让她的陪嫁嬷嬷代替她,葬了吧!” 柳云枝一听,心下乐开了花,这好啊,司氏活着时候没得相爷青睐,死了落个葬身荒野的可悲下场,这种人,连个坟冢也没落下,下辈子也别想托生到好人家了。 “一切都听从相爷的。” 陆震生刮了一下她的琼鼻,“你说你,都近四十的人了,这皮肤啊,怎么还能保养的这般好?” 陆震生说着,作势就往那张红唇上亲。 杜嬷嬷默默转身退了出去,房内没多久就传来柳云枝那淫荡的讨好声,“相爷,您轻点,仔细伤了孩子。” 杜嬷嬷顺着廊下走远了,她的脸拉得更长了,伸手摸向袖口里不多的药,三小姐再不回来,姨娘假孕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她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反正这件事也怀疑不到她身上,不是吗? 另一边,陆贞贞拿了自己调配出的药,这是她按后世的方子研磨出来的药膏,里面还掺了灵泉水,可她也只敢在晚上张太医休息后才给司徒琰涂抹,到了早上再把药擦掉。 司徒琰什么都知道,也不戳破,只是每到喝药时,都会吵着嚷着药苦,撒娇着让陆贞贞喂。 有些事,第一次做需要鼓足勇气,做久了,就自然而然了,现在蛮秀看到她家小姐用嘴喂世子喝药都变得麻木了,只是转过身时,总会对着天不停地翻白眼。 然后出了屋子在墙上画圈圈,“要是你伤好了,敢不娶我家小姐,我就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一辈子不能人道。” 张琮探着脖子在蛮秀身后侧耳偷听,最后实在听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丫头有意思,敢诅咒皇室之人,有胆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