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入宫再即,冲撞皇家的喜事就不好了。贞贞那边我会看着通知的。” 墨雨什么都没说,只是觉得陆相果然够冷血,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连最后的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 知道这人具体的秉性后,以后出手也不会有所顾虑了,他出了书房转身飞鸽传书给了主子。 ―― 司徒琰看到传回来的字条,沉思片刻。 “陆震生还真是心狠手辣。”司徒琰也评断了相同的话,他父王早年竟然相信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与他合作,等同与虎谋皮,随时都有可能被出卖。 肃清苑 陈氏两姐妹同样听到司氏出事的消息,当下吓得屁滚尿流,大眼瞪小眼。 陈大娘对妹妹道:“完了,将军夫人叫我们姐妹来,是来给相爷夫人撑腰的,一天没到人就出了意外,我们回府会不会被责罚啊?” 那陈二娘是个心眼多的,敢偷懒,就有敢偷懒的胆子和谋略,她不急不慌只是沉吟片刻道。 “要说这事的确大了,你我要是跟着,说不定那宵小不会得手。要是让咱们家夫人知道了详细,定有你我苦头吃,不如我们回府后,将这事半真半假地和夫人说了。” 陈大娘害怕,陈二娘将准备好的说词和姐姐对了口供,二人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大将军府了。 高氏人还年轻,才嫁了镇国大将军半年,如今正青春,守着面前摆了一桌子的面料,正对比用哪个裁剪新衣呢。 因为她收到了信,将军再几日就回京了,小别胜新婚,虽然将军人年纪大了一些,可架不住她爱男人勇猛,思夫的情绪将她双颊染红,挑了一匹霞飞色的蜀锦递给绣娘。 “就这匹吧,将军喜欢稳重一些的花色,这件做褙子,里裙你们看着搭配,选好了再来寻我。” 绣娘才下去,陈氏姐妹趔趄地就拐进了门,扑倒在高氏的脚前。 “夫人,不好了,相府那边出事了。” 高氏年幼,是个不经事的,脑子里多是男女之间的花前月下,虽然丈夫长年不在家,可她也乐得府上没有长辈要孝敬,对仅剩下的小姑子司清秋,也没多少走动的心思。 每次这人寻上她,都是来相求,她就不明白了,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遇事就求她这个小嫂子,可真是烦死了。 “又怎么了?” 陈二娘就将事先编排好的话学舌了一遍。 “那相府是个水深的,姑夫人不受相爷爱重,下面的姨娘一个个都不想夫人得好,这不。姑夫人才听了三小姐出狱了,住到了世子的别苑养伤,姑夫人就要去看女儿。我们姐妹二人不放心,特意跟了去。我们姐妹与相府的下人不熟识,坐得是另外一辆马车,哪知这两车,走着走着就分开了,姑夫人那车就出事了。” 高氏一听,拍桌子站了起来,“谁人那么大的胆子,相爷夫人也敢谋害?” 那陈二娘憋着嘴,委屈的不行,“出府前就听闻柳姨娘要对大夫人下手,是姑夫人没放在心上。没成想就真的出事了。” 高氏坐不住了,之前将军带她定居京都,为得就是招抚这个妹妹。可将军还没等与亲妹妹见上一面,又领了旨意剿匪去了,眼看人就回来,这人就出事了。 “这让我怎么向将军交待,怎么交待!”她毕竟年小,不经事,人急得团团转。 那陈二娘立即又道:“夫人,之前姑夫人不是给您送信了吗?说是要您出手教训一个姓万的白鹭学院学子,您将这事办了,将军回来听说了,也知道,您对姑夫人也是有心的,就不会怪您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