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得到另外一个消息,柳氏想叫她兄弟将木春河救出去,看来,她是在害怕。 木春河! 这人还被他父亲扣押着,这人是个关键,要怎么样让他吐口,承认陆轻柔是他的女儿呢? 这是陆贞贞打击陆震生,彻底碾压死柳氏母女的终极杀器。这人她也想弄出去,可是父亲那间密牢她也进不去,该怎么办呢? 她看了一眼守门的婆子,对她道:“自己到二夫人那里领了这个月的例银,你可以滚了。” 那婆子立即跪到地上求饶道:“三小姐,老奴从来没有真的想替柳姨娘送信的,老奴想着,先安抚住柳姨娘,然后再去告诉夫人,所以老奴并没有对不起相府,您不能让老奴走啊!” 陆贞贞要是信了她的鬼话就真傻了,她轻笑一声,“今日你还真提醒我了,看来之前府上的那翻清理还没有做到彻底,是该叫母亲重新采买一些人回来了。” 素锦这时带着准备好的纸钱来了,听到三小姐在赶人,就想到刚刚撞到了应该在秋香苑养胎的柳姨娘,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这婆子,三小姐好心让你去领这个月的例银,你不领情,是不是现在就将你赶出府,你才满意!” 那婆子瞪了一眼素锦,见陆贞贞一连动容的心都没有,从地上站起身,一脸愤恨的走了。 他们这边主仆在竹林木屋前摆上香烛贡品,准备烧纸钱。 安国公府,杜菱蓉手中拿着一张小镜子顾盼生辉,对父亲的侍卫道。 “现在你就去幽州给我查,陆贞贞在那边到底认了谁为师父,我要你将人给我找来,专门为我研制美容膏。” 那人领命下去,杜菱蓉啪地把小镜一摔。 “真是可恶,早知道她那张脸不是天生丽质,我怎么就没想过找个人为我调理。等到我找到人,看我怎么收拾她!”杜菱蓉从来没想过放过陆贞贞。 那日在相府,她当着那么多贵妇的面丢了那么大的人,怎么可能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 杜菱蓉见母亲没理她,这才发现母亲一脸怒容,不由得哄道:“娘,你这是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她不问还好,一问杜夫人只觉得心口憋闷,烦不胜烦,“唉,终究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到什么时候都隔着心!” 杜菱蓉皱眉,“小弟又气你了?” “贱人生的儿子,什么时候都是蠢笨的,我怎么就抱了他到膝下来养着。”杜夫人一边揉着心口,一边忍不住伤心,“我也是命苦,一连生了你们三个姐妹,不得以,抱这么一个回来,不成器就算了,当着外人面,他就胳膊肘往外拐,养了十几年也不贴心。” 杜菱蓉追问下,国公夫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学说了一遍,末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他回来吵着嚷着替他抱仇的,你父亲不在,我替他做了主,逼着相爷让陆贞贞来赔礼道歉,结果那小贱人掉两滴眼泪,他就改口了,你说我这都是为了谁!” 杜菱蓉见娘哭,好不心疼,忙宽慰道:“娘,您现在可怀着弟弟,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我怎么能不气,这隔着心的,真的是管都管不了。” 杜菱蓉把玩着鬓角发丝,眼中流露出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狠毒,“娘,我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