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枝这一跪,简直将委屈发挥到淋漓,以陆震生那般宠爱她的性子,吃亏的只会是母亲。 到时候扣上母亲一个苛待姨娘的刻薄名声,这些年的委屈都白受了。 陆贞贞忙上前来拉她,“姨娘您这是做什么,母亲也只是心疼我,你也说了,都是爱女心切。祖母您快说话呀!” 陆震生原本要叱责司清秋的,见她咳得厉害,贞贞又这样护着柳氏,又思来今日发生这一切,如果他再叱责贞贞,就难收拢这个女儿心了。 他道:“一点芝麻绿豆小孩子打闹的小事,胡闹到现在这个程度,都散了。母亲,您身体不好,不如也先回院子里歇了吧!” 老太太看了大儿子一眼,“怎么,你这是想支开我,嫌我烦了?行,孩子的事我不问了,那房里的血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屋中一个下人也没有,你们母女到底在房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事我必须要管。” 司清秋看了一眼柳氏,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陆贞贞就怕母亲当场忍不住说柳姨娘指使碗莲给她下毒一事。如果直接这样说出来,陆相绝对不会相信。 毕竟一向温柔小意的柳姨娘在父亲眼里,是绝对不会害人的,最后吃亏还是他们这边。 好在这个时候大夫人气怒,开始咳嗽,陆贞贞一边替母亲抚背一边道。 “祖母,您如此说就是错怪母亲了,那房中其实是鸭血,母亲常年吃药,身体里难免有毒素,鸭血解毒,可我笨手笨脚的,将才接下来的鸭血打翻了,嬷嬷只好又出府去采买鸭子去了。” 司清秋愣愣的看着女儿,虽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不揭穿柳氏,到底没有说出实情 。 柳氏则一脸懊恼地道:“是我的不对,我代姐姐掌家,连姐姐这里想用鸭血都不知,只是这生血怎么拿房中了,不该煮熟了再用的吗?” 陆贞贞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我只是听说鸭血可解毒,原来要煮熟了才能吃,难怪嬷嬷打翻了我的碗,为此我还生气了呢!” 所有人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知道,王嬷嬷她就没有说?”许氏嗤笑出声。 陆贞贞借机叹气,“嬷嬷年岁大了,母亲病着,里里外外没有人,这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她的话让陆老太太不喜,她咳了一声,“我这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了。” 她走之前又拿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陆贞贞,发现这个孙女与之前印象里不一样了。 陆震生也想走,司清秋终于明白女儿的用意了,她道:“相爷,如今我搬回肃清苑了,我的嫁妆可否归回给我,贞贞大了,我总要为女儿置办几个得用的下人。” 陆震生看柳云枝,因为司家的嫁妆都在她手上掌管着。 柳姨娘一听要嫁妆,立即急了,那些归到她名下的嫁妆不说那几个生钱的铺子,就说现银都让她和女儿花掉了许多,如果归还了,她以后用什么? 她心中不情愿,却不能表现出来,急中生智,有了计较,表现出一副很是应该的样子,道,“姐姐说的是,您的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