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一点担忧,再怎么说也是主子的未婚妻,一路跟下来,也替三小姐挡了一些宵小毛贼,看样子,爷也是在乎的。 可现在又眼看着恶人欺负三小姐而不帮,他有些看不懂。 司徒琰手端着茶杯,一脸的好整以暇地看着下面,一点要下去的意思也没有。 木肖河见小丫头敢和他叫板,哼了一声,那五个打手立即站到他身后。 “小丫头,要么拿一百两银子,要么乖乖滚蛋,安庆的县老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他身后的人一起敲手中棍子,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陆贞贞。 陆贞贞要是普通十五岁小丫头,看到这架势一定转身就跑,可她一脸从容淡定,站在那把几个打手从头到尾一个不漏的看了个清楚。 陆贞贞在这五个人眼睛里读到了自己想要的,心中有数后,当下大安。 她走上前,压低声音道,“木肖河,你不过仗了一个姨娘的势,就敢如此耀武扬威,如果让陆相爷知道你私底下干的好事,怕是没有人能护得住你。” 木肖河脸色铁青,脸上露出杀机。 “在这镇上,既然叫得出我木爷的名字,就该知道我的手段,小丫头,我看你是想去长春楼讨生活了。” 长春楼是当地的妓院,蛮秀听到木肖河的威胁,立即上前挡住陆贞贞单薄的身板,悍不畏死的忠贞样。 陆贞贞心中大定,她故意这样说,也是在试探蛮秀。蛮秀果然是知感恩的,现在就站出来护她了,那她今日一定竭尽全力确保两人全身而退。 木肖河这人年约三十五岁以上,瘦高如竹杆子,年轻时长相应当不错,现在却是脸色蜡黄,双眼无神。 陆贞贞用眼神上上下下扫了几点,声音不疾不徐道:“木肖河,气大伤身,你都要命不久矣了,还为几个包子,十几两银子的布匹在这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暴毙而亡吗?” 木肖河本来就在盛怒之下,被人诅咒要死了,扬手就想拍死满嘴胡说的陆贞贞。 陆贞贞不能暴露自己身份,那她想安全带走蛮秀就要另想它法。 她反手接住木肖河拍过来的手腕,讥讽道:“你神思不属、面黄蜡黄、眼神呆滞,这些都表明你身体出了问题。如果你还不信,那么我断言,这半年来,你定是胃口全无,从前无肉不欢,如今却食不下咽。我说的可对?” 木肖河拍出去的巴掌被他慢慢收回,鼻腔当中却发出重重的哼声,“是又如何,熟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近来食欲不佳。” 陆贞贞从荷包里拿出小瓷瓶,“你可以不相信我说你命不久矣。如果你用了我师父调配的药后,立即食欲大开,便放了蛮秀,我引荐你见我师父,替你治病,如何?” 她小手当中摊开一个雪白的瓷瓶,静静地躺在众人视线当中。 木肖河一百二十个不信,他没有胃口、食不下咽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名医给他开了调理肠胃的药都不见效,但从来没有人说他会命不久矣。 他抓了瓷瓶,打开瓶塞,看都没看就将里面的“药水”给喝了,喝完还扬言,“一点点药水就想让我放人,我喝了,但我要告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