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 丁黑弹说道:“王老师那我听你的了,因为不能耽误你时间了。” “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有什么吩咐,你托人去多宝岛丁家传个口信,我丁黑弹别的没有,力气有、人有,一定帮你抛头颅洒热血!” 王忆点点头,将印泥、老挂历收起来,又把棒棒糖全带进了教室。 放学后一人一根,学生们欢天喜地的举着棒棒糖回家了。 这个中午队里就比较热闹了,好些人家把保存的废弃东西找出来跟丁黑弹换糖换个生活小物件。 妇女欢声笑语,还有孩子嗷嗷的嚎哭。 他们偷偷拿家里的东西去找丁黑弹换糖,丁黑弹不说是火眼金睛但该有的辨识能力还是有的——比如说哪有人家会拿铝汤匙让孩子来找他换糖?这肯定是孩子偷出来的。 这时候他便带孩子去找家长,然后笑嘻嘻的看一顿打孩子的热闹。 下午王忆把学生交给孙征南,让他领着上劳动课。 学生们有了玩具也刁钻了,一个个或者拉着脸、或者凄凄楚楚的,就想着上体育课。 孙征南也很会搞思想动员,他简单的说道:“听说学校养的五头猪属于咱们学生集体,过年杀了一起吃大块肥肉、炖大骨头汤。” “啧啧,大冷的天要是喝一碗香喷喷的大骨头汤再吃上一嘴的大肥肉,那得多美啊?” “但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几个月?这猪我看着养的不算大,不知道过年能不能吃上。” 王状元立马将陀螺塞进桌洞里吼:“谁不去打猪草,我就打谁!” 用不着他吓唬,学生们想到过年吃的肥猪肉一个个要流口水了,赶紧出去列队打猪草、撸槐花。 最近岛上槐花丰收,猪也跟着沾光吃上了槐花,一些淘洗下来的瘪槐花和老槐花都给它们吃了。 王忆看他搞定了学生,便趁着没人进入了时空屋回到22年。 他跟袁辉约好了,今天下午卖龙落子。 另外他也把今天刚得到的印泥、老挂历给带上了。 双方约在一个私人会所,是个水会,里面有各种温泉。 王忆给墩子打电话让他开赛博坦克来接自己,大车就是舒服,装了龙落子的箱子往后备箱一放,王忆可以瘫在副驾驶上。 车子轮胎大、加速猛,翁洲市面积小,这家私人水会在城区外缘,赛博坦克绕着环城公路一顿喷烟很快开到。 会所从外面看平平无奇,寻常的院墙、寻常的路、寻常的绿植,只有大门挺霸道,是古代豪宅大院那种门。 门口有穿西装的青年保安,王忆让墩子停车在门口去打听一下怎么进,结果青年很霸道,二话不说板着脸挥手做滚蛋的架势。 王忆觉得不对劲,这私人会所招待的都是贵宾,怎么门口保安服务态度会这么恶劣? 墩子一看自家老板受辱当场怒了,他是习武之人,脾气很不好、态度更霸道。 于是他推开车门纵身而出,下车直接来了个侧身翻,落地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厉声道: “跟谁俩呢?跟谁装犊子呢?知道车里坐的是谁不?我看你是想练练是吧?那咱俩练练?” 他把外套一整理故意露出了黑背心,在黑背心下是鼓鼓囊囊的胸肌,跟左右各塞了个老面包似的。 王忆看的目瞪口呆,真想下车自己偷偷溜走。 另有戴墨镜、耳机的保镖走上来客气的说:“哥,不好意思,我同事没别的意思,是让你们往后退退,这门口不停车的。” “再一个我打听一下子,你们是有预约吗?” 他回头看了眼旁边的西装青年,青年灰溜溜的离开了。 王忆从车窗伸出手机晃了晃说道:“是有人预约了我,名字叫柳毅。你们等一下吧,我给他个电话。” 墨镜青年立马说:“是海光投资的柳总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