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越不惊,你看看你那时候多像乡下老汉进城!”季寻真指着当时的越不惊,肩膀顶了下如今站在她身旁的少年。 越不惊涨红了脸,“季寻真,你再欺负我,我……” “你就怎么样?”季寻真凑过来,她这张脸天生男生女相,眼尾上挑,妩媚惊人,她这时候眼尾一扫,把他从下巴到额头都刷了一遍。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挑逗的意味。 越不惊也不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还是她愿意放出一根鱼线。 鬼使神差,他一把抚住她腰部的衣料,隔着薄薄的衣服,掌心的热度似有若无地传递到她腰间—— 然后狠狠一带:“就把你关起来收拾。” “啊?”季寻真先是一个怔愣,随后忍着笑意,手指点了点他的缠枝玉笛,“哦,那我等着啊。” 在上清界,一个二十岁的崽崽是什么概念,不过就是个含着母亲手指的小孩子罢了。 她无意中瞥了一眼对方腰部以下的位置,嘴角一撇,可能该长的都没长好呢。 “别让我失望哦。”手指从缠枝玉笛,移到了胸口的衣襟。 越不惊一下子像触电了一般,咬了下嘴唇,潋滟得惊人。 “季仙君与越仙君感情真好。”李淳风单纯地说,羡慕地望着两人,无不怀念,“以前我和我哥哥们,我们灵山五兄弟感情也这么好。” “你说是不是,沈兄弟?” 沈涧:“呵。” 沈涧没好气地别开眼,两个男人,大庭广众,寡廉鲜耻,不堪入目。 狰甩了甩尾巴:“呵。” 自我催眠第一名。 那时候仙门一行还都活着,朝飞白一脸仁义,冯邑在他身后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他俩皆身穿天机院院服,一袭紫袍,星云在袍间流动。 他们与永夜天狱众人,一同进入了“津阳城”。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也是他们所经历过的了。不过季寻真是没有想到,这破境妖魔竟然还读出了她单独的记忆,也就是自己和沈涧重逢时,在厕房的场景。 季寻真捂住自己的眼睛,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当沈涧掏出来的那一刻,李淳风发出惊呼,“不想沈兄弟瘦是瘦,该长的地方竟长得这么好。” 沈涧额上青筋一冒,拐杖都|硬|了。 越不惊沉着脸,看着季寻真当初直直盯着沈涧那伙的模样,她的眼睛里泛出的惊艳是骗不了人的。 “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厕房。”越不惊赌气道。 季寻真:“……” “我们也可以比大小。” 季寻真:“……” “我不比他差。” 季寻真:“!!!” “真的!”非常诚恳。 沈涧:“呵。” 狰听到拐杖碎裂的声音,身子潜进更深更深的地下,没办法,他不想被做面。 糟了,连唯一的优势也没了,某人肯定气死了。 想也知道,这一段肯定是这破境妖魔想拍马屁,没想到拍到马腿上了。 好好一只妖魔,好不容易破境来过好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做面了,狰为自己的同袍一阵默哀。 上一次贺星洲被闵姑操纵下的百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