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越不惊……” “嗯。”越不惊左手攥紧了缠枝玉笛,鼻腔出声。 厨房送来了面食,由无修送来,端到了桌上。端上之后,无修再度消失在了窗外。 季寻真下床,执起筷子,搅拌了一下面条,“无修他们有吃吗?” 她不过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越不惊一本正经地道—— “无修他们是永夜天狱最精锐的死士,其他人的命魂已绑定了无修一人,无修死他们死,无修活,他们则刀剑不侵,无论残肢断臂,都能存活并且在极短时间内修复 。” “所以进食也只有无修一人进即可。” “无修只食用从永夜天狱带来的安全的食物。” 意思就是无修是不会吃任何不是自己带来的食物,可问题是,季寻真直视随随便便问了一句而已,“你不必告诉我,这是永夜天狱死士的死穴,你不该随随便便把机密告诉一个外人。” 季寻真本想告诫教训一下这个单纯得毫无防范之心的大少爷,谁知这浑身雪白的名品猫咪持之以恒地炸着毛,“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 “季寻真我跟你讲,我不但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我还要……” “唔唔唔……”越不惊被季寻真赶紧捂了嘴。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你什么都能说,我知道了。”季寻真顺毛顺得很熟练。 她已回到了男身,手指有些粗粝,可就算是这样粗粝的手指,不留意间摩挲越不惊的嘴唇,也激得少年的内心刀枪斧钺、动荡不休。 他忍不住轻轻地……装作不经意地,去触碰更多…… “不……不是这个意思……”少年垂眸,用小得不得了的声音道,“我没把你当外人……” “你说什么?”季寻真快要听清了,就在马上要听清的前一刻,一个人推开了门。 沈涧本是来卖个人情,以此接近季寻真。 但入目所见,季寻真从背后把越不惊抱住的画面太过触目惊心,瞬间就把狰所说的恩爱两个字具现化了。 就算抱在一起的是两个男人,但不妨碍沈涧脑补成一个女人从背后抱住心爱的男人,两个人正在行一些旁人无从知晓的小情趣。 他就像撞破了奸|夫|淫|妇奸情一般,不由冷笑出声,“呵。” 好啊,他总算是懂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把他半途丢在难民区里,原来是他妨碍两个人搞到一起了啊。 永夜天狱的小少主就是比他香是吧。 原来如此啊。 季寻真一见来人,赶紧放开越不惊,做出一副持重的姿态,“沈涧小兄弟,不知所谓何事?” “哈?”还装上了。 这么怕被他撞见? 沈涧走了过去,走到了季寻真面前,顶着一张臭得要命的面孔。 活像季寻真欠他几百万符玉一般。 接着他夺了季寻真手中的碗,臭着个脸这么一摔,瓷碗应声而碎,“这面有问题。” 这不是来报警的,是来报丧的。 季寻真:“……” 越不惊:“……” 小天道:【季寻真,你招惹他了吗?】 季寻真:‘没啊……’ 小天道:【但他这副模样,感觉不是来捉奸的,就是来奔丧的。】 季寻真:‘你要原谅别人,可能他天生寡妇脸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