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晚橘反问:“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鞋子合不合脚?” 陈昼仁仔细看她:“今天怎么有些不高兴?” 江晚橘想了想,承认:“或许因为某个人拒绝被称呼为’表哥’?” 陈昼仁说:“瞧你,小气。” 江晚橘说:“我不否认您对我的评价,但先生——陈先生,如果给我很多很多的钱,比如像白擎那样的身家,我也能够变得大气。” 陈昼仁笑:“我赞同你的观点。” “成功的商人才不是因为大气,而是因为他们成功后才开始大气,”江晚橘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未成功的商人,先生,所以您现在不能够指责我。” 陈昼仁举手投降:“江晚橘同学,你的发言振聋发聩,令我耳目清明。” 现在是十点半,酒吧中的工作人员已经撤掉最中央的椅子,客人在其中唱歌,跳舞,音乐和气温一样逐渐攀升,江晚橘的酒终于到了,她浅浅尝了一口。 江晚橘不懂里面的成分,转着杯子看了一圈,听到陈昼仁说:“荔枝利口酒,加了啤梨蓉和起泡酒,喔,还有糖渍荔枝,女孩子都喜欢这种。” 江晚橘问:“你请过很多女孩子喝它吗?” 陈昼仁笑了:“你不认为这句话有些冒犯吗?” 江晚橘举起细伶仃的高脚杯,喝了一大口。 “我有个朋友,他女友名字和’荔枝’两个字同音,”陈昼仁忽然说,“听起来很有趣。” 江晚橘说:“可能家长都喜欢用爱吃的水果为子女取名字。” 陈昼仁开了酒,几个身材火辣的兔女郎将昂贵的酒带过来,半俯身,亲自装入盛满碎冰的冰桶。江晚橘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她看着这一张张姣好的脸庞,青春无价,美貌无价,在这里,却成了可以按照时间付费的东西。 陈昼仁的视线始终聚在江晚橘身上,他喝酒不急不缓的,说话也是这样:“我那朋友,一直用’荔枝’称呼他的女友,后来,朋友聚会,除了他,其他人谁都不许吃荔枝。” 江晚橘噗呲一声笑了:“蛮横啊。” “或许恋爱中的男人都这样,”陈昼仁说,“遗憾的是我并不能为你考证这一点。” 跨年开始,江晚橘最终也没有离开这个酒吧,最后十秒的时候,酒吧中的音乐关掉,无论是外面,还是内里,大家都在狂热地念着倒计时,陈昼仁没有,他似乎真的已经不会被年轻人的激动和热血所打动,只是笑着看江晚橘跟着倒数,看着江晚橘激动地喝酒——她错喝了陈昼仁的杯子,酒精的味道一路渗透到身体深处。 江晚橘总共喝了三杯酒,最后一杯只喝了一半。 一直玩到凌晨两点钟,江晚橘真的疲倦了,她穿的是高跟鞋,单手扶着陈昼仁的肩膀,两个人并肩走出混乱的酒吧,外面的风有一点点冷,只能让人保持短暂理智。 午夜的香港并不如上海安全,上海,出了酒吧就是警车,无论玩到再晚都有安全感。这里不行,中环石板斜街长长倾斜,有种近乎混乱的颠倒感,尽头是魔幻的紫色灯光,犹如炼狱。江晚橘不想乘车,红色的的士离开,她和陈昼仁并肩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她想不起来是谁先亲吻谁,谁先拽了对方去暗巷。 路灯昏暗,小巷狭窄,陈昼仁的头发有着淡淡的干净香味,这是一个混乱的小巷,隐约能听到不远处的喧闹声,不安分的青少年和酒鬼在打架,江晚橘规规矩矩这么久,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地方和人调清。 陈昼仁身材挺拔,哪怕江晚橘穿了六厘米的高跟鞋,和他接吻时候仍旧感觉到脖子快要断掉了,就像地里生长出来的春笋,她努力往上迎合对方。 他的唇舌如成熟的蛇,游刃有余地点燃着她口腔中的火花,剥夺呼吸、声音的权利。江晚橘的脸微微发红,氧气被夺走的感觉并不怎么好,而在窒息之前,江晚橘也铆足了劲儿去恶意触碰对方的腰带,啪嗒一声,冰凉金属打开,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