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叫周秀珍,是京都人士,年轻的时候嫁给旦恒苍,两人虽过的贫穷,但很幸福,不久后就生下一个男孩,男孩很乖巧,一家三口过的很幸福,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日子平平淡淡的,儿子一天天的长大成人,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他还不成婚,这就成了二老心里的一块心病,周秀珍有一天回家想着心事,不小心踩到坑摔倒,这一摔就把腿给摔折了,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骨折,没想到大夫说这种骨折没办法恢复,只能一辈子这样,二老不相信,又找了其他的大夫,可是一连看了好几个,都是这样说的,这腿没办法恢复正常。 周秀珍心里本来就有自卑,现在这腿又成这样,她就更加不敢出门见人,整天的躲在家里,就连来看望她的人都被赶走了,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在来了,这个家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慢慢变得冷清,没有人情味。旦恒苍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一定要把她的腿治好,不管花多少银两他都愿易,也就是这样,本来就不富裕的家越来越穷,最后就变成眼下这样,儿子看到这样很自责,就决定去诚中打工赚钱给她治腿,可是他这一出去,就在也没有回来过。 长安城是一个治安很严的城池,那么一个大活人失踪,肯定得到了官府的重视,官府派出大量的士兵搜索,可是连找了几天都没有发现一点线索,最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就不了了之了。 墨景辰静静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周秀珍她也只想要一个耐心倾听者。 小辰,谢谢你能听老太婆啰嗦这么久,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婆婆没什么可感谢你的,这是我自己编织玩意儿,你都拿回去吧,我看烟儿很喜欢。她真心的笑起来,皱巴巴的脸也没那么可怖。 不用了,她拿这一只就够了,婆婆,你的腿我想看看,能让我看一下吗。墨景辰指了指她的腿,想看看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看腿做什么?周秀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大夫,你的腿有伤,我看看能不能治好,如果能治好,对你来说也能方便很多。说着他已经蹲下来,周秀珍有点尴尬,但还是拉起裤腿。左边的大腿向内八弯曲,好像是被硬生生往里掰,这种曲折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摔的,竟然摔的如此诡异。 墨景辰拧着眉头,上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摸,感受到里面的骨头情况,脸上又凝重了几分,如果当初马上医治,是可以纠正过来的,但时隔这么久,想把骨头掰正是不可能的,里面折骨都跟内长在一起,除非动手术,而且是非常大的手术。 墨景辰沉思起来,周秀珍放下裤管,见他一脸凝重想事,也就没有打扰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她就去了厨房,生火烧饭。 天惭惭黑了,饭也做好了,周秀珍把饭菜都端上桌,才把还在沉思的墨景辰摇醒。看着一桌子的菜,他很不好意思的饶饶头。 我我发呆了这么久吗。刚才想她腿的事,没想到想了这么久。 天黑了,婆婆做了你们的饭,留下来吃顿饭在回去吧。周秀珍给他盛了一碗米饭。墨景辰接过碗,一脸不好意思,把身边的烟儿也摇醒过来,两人便在这里吃了晚饭回去。 很可惜他暂时没有办法把她的腿治好,也没在提这个事。 回到客栈,连赫云一脸阴沉的等着他,整整一天都没有看见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一整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天。他拦住墨景辰,一脸的抱怨。 有点事。墨景辰随意回了他一句,带着烟儿就回房去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令连赫云非常暴躁,一拳就打在石柱上,气愤下也没有感觉到痛疼,迈腿就追了上去,在墨景辰关上门之际,他用手挡住。 沉着眉,说到,你才来长安城几天,你会有什么事?你不要忘了,你们是来比赛的,不是来游玩的。被他这么愤怒的大吼大叫,墨景辰一时怔住,在仔细看一下,他的脸颊通红,还有一股酒气。 你喝酒了?他受什么刺激?怎么还喝上酒了。 连赫云点点头,把门一推开强行进了房内,墨景辰下意识看了一眼烟儿,烟儿这时已经躲到屏后的床上去,很乖的不出来。 天黑了,你又喝了酒,还是快些回房休息吧。墨景辰跟他保持一点距离,总感觉晚上的连赫云有点不对劲。 我是喝酒了,但我没有醉,不想休息。连赫云有点幼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躺倒在椅子里,一副要懒在这里的样子。 你不休息我要休息,我累了一天了,没事你就出去吧。墨景辰往屏风里走,一边解开腰带,完全没有看见连赫云那双变得危险的眼睛。 连赫云没有回应,房间里突然就变得很安静,墨景辰走出来,还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