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沈锡舟发脾气:“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我又没看到。”沈锡舟莫名其妙。 盛悉风:“你瞎吗?” 沈锡舟:“就是因为没瞎,谁闲着没事要看你啊。” 江开习以为常,谁的偏架都不拉,正要走,扫到旁边有两个离的很近的女生手边有他的应援牌,正举着手机拍他们,他友好地冲对方笑笑,主动问:“要合照吗?”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 拍好照片,他跟她们指了指盛悉风:“帮我个忙,她的照片别发到网上。” 两个女生欣然答应,其中那个扎马尾的大着胆子问:“她就是你太太吗?” 法律上来说,已经不是了,但在他心里,她的身份从来没有变过。 “当然。” * 结束比赛以后,江开还有诸多事宜,媒体采访,车迷会面,比赛复盘,庆功宴…… 虽说下一场分赛新加坡站就在下个礼拜,时间间隔很紧,不过正好在申城,他本场赛季又逆天的出色,团队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同意给他放一会假。 也只是一会,明天早上就得走。 盛悉风和沈锡舟一块回到盛家,她先重新洗澡化妆,然后就开始等江开的电话。 期间,她闲着没事看网上的舆论,不出所料,国内赛车圈普天同庆,国外对他的关注度也进一步提高,商业影响力急剧攀升。 至于她,家里和他的团队应该有在刻意控制曝光,除了各种各样猜测和真假难辨的爆料,几乎找不到什么真实信息或正面照。 他迟迟没有消息,盛悉风百无聊赖。 不经意间扫过尘封已久的小提琴盒,她的目光顿了顿。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和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痒。 先前,她已经拒绝了班长的提议,没有报名任何乐器演出,只负责主持,还有参加最后的全班大合唱。 节目单已经确定了,他们这届音乐专业的班级有六个,举办毕业音乐会的时间得错开,他们班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宣传单都印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江开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你忙完了?”盛悉风问。 江开说:“没,喝了两杯准备逃了。你在哪?” 他就是抱着方便逃的心态,才没叫盛悉风一起参加庆功宴,否则他们两个一块出现就是个活靶子,根本别想提前离开。 盛悉风说:“在盛家。” 江开“嗯”了声:“我现在过来接你。” “别。”盛悉风没有让人来接去送的习惯,平日他开车来接也就算了,今天他喝了酒,过来接她还得打车,“还是我来接你吧。” 江开没跟她客气,报了地址。 她在一家酒店门外接到他。 他穿得很休闲,灰色卫衣和牛仔裤,压得低低的帽檐下,眼神慵懒,刚挺过一场硬战,精神难免松懈。 “去哪?”盛悉风别开视线,他一直直勾勾地看她,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正常流程,应该回家看看父母,然后两个人出去约个会,看看电影什么的,但江开的提议是:“岛湾十八号?” 盛悉风看他一眼。 他语气很平常,换了旁人听都不会想歪,但有过肌肤之亲的孤男寡女回曾经的“爱巢”,用脚想都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盛悉风也说不上来前次的体验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没有过愉悦,她有天晚上甚至梦到过他。 她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欢一个人,亲近就是本能。 她装作没听出言外之意,比他还淡定地“嗯”了声,驱车前往岛湾十八号。 在她的预料里,他们至少要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谁知道一到家里,连车都没下,他就揽着她的后颈,热切地吻了上来。 盛悉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推他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颈胡乱地亲,她终于得了空可以说话:“一上来就这样,你都没话要跟我说吗……” “有的。”江开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会跟你说。” 他抓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