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一起去往寒星家里。 所以坐火车一起出发的,只有周毅之和易寒星两个人。 当然,易寒星不知道的是,自己朋友们在周毅之的安排之下,已经准备好在明天就去往皖省,连还在复健的秦观宇都被拉上了。 秦观宇和陈月望从东北做火车到北京,然后在北京转车,和大家在北京火车站一起集合。 萧疏和秦观宇在火车站见了分别之后的第一面。 “看什么啊?”秦观宇再次痞气一笑:“被我帅到了?” 萧疏一个白眼:“我真羡慕你的自信。” 秦观宇凑上前来:“我都听寒星说过了!你喜欢我,不就是因为觉得我帅吗?” 萧疏咬牙:“寒星怎么可能和你说这些话!” “所以是真的了?”秦观宇问着。 “是造谣!”萧疏一口咬定。 “咦?竟然是造谣吗?”周越桐凑在旁边问着:“可是我们审问寒星的时候,基本已经排除了其他选项了啊。” 萧疏这时候才惊讶:“你们审问寒星?不怕被打吗?” 周越桐解释:“是前辈们好奇追问的啦!” 一听周越桐这话,萧疏就猜到前辈们会问这个问题,一定是因为周越桐提起来引发了前辈们的兴趣。 一群人好像回到了十几岁时一样,打闹了起来,之后莫惟柳行上来主动搀扶了还在拄拐的秦观宇,周越桐想帮萧疏和陈月望拿行李,被帅气的陈月望小姐姐拒绝,小姐姐一手一个行李,帮萧疏提着就上了车。 大家坐车在路上,难免会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就说起了现在朝鲜战场的话题。 “前两年是真的难。”在陆军的陈月望说道:“我手下有几个女兵,在开战一段时间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冻坏了,连月经都不会来,吓得我们领导给我们多批了一斤生姜。” “不过现在已经还好了,美国人被我们打怕了,现在是我们有优势的,我下来之前,已经是我们追着美国人打了。”陈月望说着。 陈月望是在战争中被流弹所伤,转移到后方医院,所以才会和秦观宇一起来到北京。 大家还坐在火车上的时候,易寒星和周毅之已经下了车。 程深赶了骡子车来接两人。 说起来家里人已经八年多时间没见过易寒星了,看到程深的时候,易寒星都有点惊讶:“姐夫你居然有白头发了。” 程深颇觉好笑:“我这么大年纪,长几根白头发也是正常的,算一算,你都快三十啦,时间一眨眼就是二十多年。” 听了这话,易寒星心里也有些伤感,时间过的太快,家人们一瞬间就老了。 但是很快,这份伤感就消失了。 只听程深说道:“寒星你可算是要结婚了,再不结婚,我和你二姐都抱孙子了。” 易寒星:“……我三哥还没结呢!” “你们兄妹,有资格嘲笑对方吗?”程深好笑地说着。 易寒星:心塞。 心塞的易寒星坐着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家里这边真的变得很不一样了。”易寒心说着。 “那是,1937年之后,你就没见过家里了的样子了,这都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一直不变?”程深回答着。 易寒星心想,那可真不一定,自己小时候,从几岁长到十几岁,也有十来年的时间,家乡是真的一点都没变。 程深说着,还是解释了一下家里变化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之前的战乱,一些建筑和地形有毁损,另一部分则是在建国后这几年,大家搞建设搞的如火如荼,所以变化还挺大的。” 程深这么说着,易寒星有点好奇地问:“所以现在村子里还是八卦形状不?” 程深闻言,无奈的回答:“还是的,这个真没办法,你们田家的族长太固执了,非要说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所以要求大家都要按照原本的阵型修缮炸毁的房屋。” 听了这话,易寒星反而想到,其实如果田家村能够一直保持这种旧派的徽式建筑,不仅能够在未来靠特色吸引游客发展旅游业,还能去申请一下文化遗产呢。 这么想着,易寒星还赞同了族长的做法:“族长这想法也不能算错,毕竟我们的村子设计还挺合理的,之前每家都能有风,距离水井也近,想来是让专业的风水大师设计过的。” 古时候的风水大师,比起封建迷信的逆天改命祖坟冒青烟一说,更重要的作用是作为建筑设计师和地理专家,帮助大家选取没有什么天灾的地方落定,又设计出科学的社区分布。m.BoWUchiNa.COm